所以狐族五个王者被姜凡碾压逼退，很正常。

若是能抗住姜凡的气势，才不正常！

好半响，五大王者中，为首的老者，深吸了一口气，黑着脸：“我能看出阁下的实力，在僵尸王中也属于拔尖的一类。”

“但是阁下当着我们的面，在狐族大本营前杀害我狐族后辈，未免太狂妄了一点吧！”

“狂妄？不，我不是狂妄！”姜凡淡淡道：“我只是在遵守承诺而已！”

为首的老者一愣，狐疑道：“什么承诺？”

“我给狐阳说过，要在狐族王者面前杀他！”

姜凡笑了笑，认真道：“我做到了！”

“你…”

五个老者心里集体憋出内伤，感觉心口被狠狠的扎了一刀，当着自己面，杀了狐阳也就算了。

这货竟然是专程将自己等人招来，然后在杀狐阳。

最关键的是，自己等人来了，还是没能把狐阳救下来。

这算什么？

这岂不是说自己五大王者是垃圾中的垃圾吗？

亲自出面不但没能维护狐族的颜面，反而让狐族的颜面被人扔到地上，来回践踏。

这特么的…憋屈啊！

越想五个老者越憋屈，越憋屈越愤怒，个个眼冒怒火，死死盯着姜凡，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其中为首的老者，更是怒火冲天道：“欺人…欺狐狸太盛！今天不将你封印，鞭尸。我就不叫狐元！”

“诸位兄弟，天狐封印大法！”

音落，身形陡然一动，身后显出九条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摇晃起来。

其他四个老者和他心意相通，俱是在同一时间，身后也显出九条毛茸茸尾巴，也轻轻摇晃起来。

下一秒，五个老者身后的九尾，在摇晃中激射出一抹黑光，相互融合在一起，蔓延开来。

瞬间姜凡四周空间，像是被倾倒过墨汁一般，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姜凡本人更是第一时间，进入幻境当中，抬眼便看见四周处于一片尸山血海，无数眼睛猩红，被煞气侵染的妖魔，疯狂屠戮大批大批的普通人类。

甚至包括怀孕孕妇、不到周岁的婴儿等等。

更有一道道如魔音灌耳的哀求、哭喊、咒骂，以及绝望声音等等。

姜凡看的肝眼欲裂，怒火蹭蹭蹭的上涨，几乎本能的想要冲进无数妖魔群中，斩杀那些该死的妖魔，将人类救下来。

但他却只能像个旁观者，明明感受得到浑身强大的僵尸力量，却始终动弹不得，甚至连一句怒吼声都发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幕幕惨剧发生。

心里从最初的暴怒，渐渐地演变成绝望。

终于，周围画面一转，数十位充斥着煞气的大妖，押解着一批熟悉身影，包括父母、妹妹、胖子、晴汐等和自己关系极为亲密的人出现在面前。

当着他的面，或是蹂躏，或是变着花样的杀戮。

让他的绝望，变成到达极点的暴怒。

嗷！

姜凡眼睛通红的能渗出鲜血，使出全身憋足了的力气，发出一声尸啸。

下一秒，画面消失。

姜凡又一次出现在青丘山脉山脚，四周黑暗消失，五个张大了嘴巴的老者，出现在眼前。

“你…你竟然破了我们的天狐封印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