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怎样?!雄心壮志?!”
皇甫遥越骂越气,他将宋谦又扔到地上,便挥拳又要打。
“是!雄心壮志!”
宋谦心里狂喜,而嘴上也针锋相对的叫到。
“下官总得为下官的儿争点什么!”
皇甫遥停下手,他的双手捏成拳,厉声说道
“我老了,不想去知道你们这些后辈要争什么可我再怎样也亏不了你的儿子!”
“你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你自己不清楚吗?!他在顺天府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清楚吗!”
“可那也是我儿子!我老宋家最后的种!”
宋谦爬起来,大叫着。
“”
皇甫遥现状,用袖子狠狠的将脸上的汗水抹去。
“自己好好想想明天上早朝该说什么吧”
“早朝?!”宋谦一惊。
“可是陛下”
“你不止我这一条路子你绝对有第二条。所以皇上吃什么不吃什么,不用我再告诉你了”
这话刚落,宋谦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他给皇甫遥漏了地,却没有丢掉皇甫遥这座如今最大的靠山。
他刚想说些什么,突然一声响箭从空中炸开。
皇甫遥猛地回头,他的左手条件反射般的朝着自己的后腰摸去,而左手摸出了空,才发现自己没有带着腰刀。
不远处被疏散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了骚动,只见人群里面钻出一声尖细到令有些人厌恶的声音
“东厂办事!闲杂人等回避!”
这话音刚落,皇甫遥就看见那些个正在被疏散的人群中猛地被撕开一道大口子,领头两个缇骑快速从人群中冲出来,不过须臾,就有着十数名身着褐色干衣的番子推搡着人群,好生生从一众人中都是挤了出来。
“大人!大人!”那两个缇骑肩膀上缝着黄布,不是黑旗下的缇骑。来时皇甫遥来不及去北镇抚司叫人,临时着带着自己手底下的十数名黑旗再叫人拿着自己的腰牌领来了三四十个串岗的黄旗小旗,来助长声势把人群围住,而这一下,本是用来应付宫中护卫的黄旗小旗一下子被东厂的档头带着番子冲开了门。
“大人那些个番子拿着厂公的腰牌,说是有密事与大人商议,小的着实是拦不住啊!”
那两个小旗怕被责骂,分着跪在皇甫遥身前,哀声说道。皇甫遥一看那十余个番子除了几个人守着街道口,与黑旗的缇骑一同站岗外,四五个番子护在他们那个档头的面前,正朝着他这边走来,看样子还有个几句话的时候就走到了。
“滚。”皇甫遥朝着那俩小旗骂了声,也不看他们连滚带爬的模样,转过头招来两个黑旗,朝着宋谦刚想说话,却被宋谦先是一句给抢出了声
“姐夫,戏要演足。”
皇甫遥一听,一把揪住宋谦的衣领子,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厌恶的说道
“本公告诉你,没人会跟你演戏,你管好自己这张嘴!”
说罢,他用力一推,将宋谦狠狠的推到地上,然后朝着那两个黑旗缇骑说道
“看好了!”
那两个黑旗顿时应声,将刀抽出来,一人一边的将刀架在宋谦的脖子上,然后将他压着跪在地上,看着好不狼狈。。
这活刚完事儿,那边的东厂档头已经走到皇甫遥不远处,那个档头拨开自己身旁的番子,相当自然的朝着皇甫遥单膝跪地,大声说道
“小的余良,拜见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