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已经睡了很久很久了吧,醒来实在太清醒了。
拿过手机,打开屏幕一看:ha!才六点五十?才睡了三个多小时,怎么这么清醒!
突然另一只胳膊开始发麻,动了动手,才发现没了知觉。
好吧!又给她当枕头枕了三个多小时。
可这手麻已经在快速扩散,他连忙起身,跪在床上,另一只手,轻了又轻的将乐小思的头抬起来,咬着牙齿,忍痛等待着手被拿出来的过程。
终于那只手解放了,可他还得再忍会儿,另一只手必须轻了又轻的把她的头放在枕头上。
正小心翼翼的放着的时候,乐小思的嘴巴动了动,时曾干脆快速把她的头放平。
那一刻他忘记了自己酸麻的手臂,只想着她会不会醒来。
只见乐小思翻了个身,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又没了动静,他这才松了口气。
连忙快速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搓着酸麻的手臂,终于五分钟后,手臂热了一阵,这才舒缓下来。
看来这每天的生物钟促使,不管睡得多晚,他都已经习惯在这时候醒来。
这可怎么办?说好的她不醒他就不醒呢?
那就继续在她旁边躺着,闭上眼睛,看能不能睡觉吧,就算不能睡着,也让她感觉到身边的温度,踏踏实实的睡个有安全感的懒觉吧。
就这样,时曾尽管已经醒来,他依然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在她旁边躺着。
他心里清楚,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可能很难睡个踏实觉,甚至可能在无数个噩梦醒来的夜晚,不敢入睡,也只能打开灯,等待自己的情绪平稳。
虽然她从未跟他说过什么,他心里都知道,她只是不想让他担心。
梦……她这半年以来,梦里是否还有过他呢?还是……哪怕是梦里,现在真的就只有他了?
有时候的心有灵犀,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