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百零五章 结局后记(2 / 2)重生三国之上将潘凤首页

刘禅:“将父,汝是最知我的。”

“算了,算了,你爱咋滴咋滴吧,反正我也看不到,眼不见,心不烦。”史越无奈道。

刘禅问:“朝中有迁都之事,将父如何看。”

史越:“迁都啊,是该迁都,不过洛阳火毁,又离匈奴鲜卑极近,不是利地。若要迁都,可往建业,那里据长江之险,土地丰沃,又有旧吴建设坚城。且近青、徐、扬三州,三州皆有不少旧魏、旧吴之臣,据国都于那,可便管理。”

“且可分益州势力士族于此,重造新朝堂政。”

刘禅闻言,恍然,“谢将父之言!”

大将军府

“小张,知道吾叫你来作何吗?”史越笑看张苞。

张苞:“吾哪知啊?”

史越再次问道:“未来,吾让姜维继任大将军,汝可有议?”

张苞:“姜伯约智谋善勇,吾不及之,且他灭魏大功,自当是他。”

史越:“将来定会有朝臣谏汝做大将军,他们巧言善变,恐还会污蔑伯约”

“任由谁劝,吾都不从,吾会先提醒之,若在多言,我给他一矛!”张苞喝声。

史越轻笑,“别这么冲动,汝老是这样,定遭人记恨。那些文士可奸诈了,吾怕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苞:“谁敢害我?”

史越:“我也不知将来汝有不明,可寻姜维、贾遗二人,尽可信之!”

“这贾遗?就是那个陛下身边侍从?弱不禁风,其目不善,我很难信。”张苞直言。

史越:“那信伯约也可,只不过,吾怕将来,汝有难,伯约不在你身边。”又言:“对了,小张,吾可荐汝做州牧,汝想去哪州?”

张苞:“州牧,不必了。留都城挺好的。”

不行,你不能留都城,你留都城太容易生事了。“天下各州,以防有乱,需重将镇守,汝乃国之大将军,且能不思进。”

此话出,张苞无法,“好吧,选哪州?雍州吧,听说外族会犯,随时可以征战,才好。”

史越轻笑:“好,可以。”

接下来的几年,一直筹备迁都之事,迁都往建业,益州本地士族官员皆有抗拒,上谏多年,皆无用之。

士族众人对于大将军又惧又忧,毕竟权势威势天下无人可及。虽然兵权已经还给陛下,但是那就是一个破符,军中的将士士兵都听他的令,一个象征兵权破符早无意义。

史越回都城后,从未上过一天朝堂,而是时不时的往学宫去。听人说再教书,大臣们不解,将军教书?不该教武吗?

那些征战的大将,各为要任去。张郃统荆州牧,赵云豫州牧,朱然徐州牧,魏延本是命为冀州牧,他却拒之,随留大将军在都城。

其余田豫、满宠、关索、王平、朱异等各将,各有重赏之。

杨仪督粮战事,本是巨功,奈何诸葛恪、糜家等人从其事,分其功绩,才未让他权势过大。之后杨仪至死,官职都未能升过。

新世三年,刘禅开始了计划,发布军制法,改革军制,统收兵权,之前各州牧拥兵之事,决不能再出现。一切兵马调动,皆有皇帝亲令。

各州郡城将官皆有意见,奈何无力为反,兵力之前相战耗尽,只有守兵。自此士族将官再也难拥军,不过仇恨的种子因此埋下。

新世四年,一种新的技术出现,活字印刷,印刷的方便简易,意味着知识书籍再也不是士族所掌握,天下百姓皆可得之。此举深深的重击士族,士族本靠据知识培养人才,再输送至官场。现在只要有才愿学之人,就能获得知识。士族另一统治又被重削,然而他们还是不敢表现出异动。因为那个传奇还在。

新世五年,筹备了多年,终于迁都建业。建业改名南京。

新世十年,那个传奇离去了。走得悄无声息,毫无波澜。刘禅为其举行了国丧。这个消息传出时,天下的士族欣喜不已,那个人终于走了,反击的时刻终于到来。是时候让皇帝见识一下,与天下士族为敌滋味。

新世十一年,鲜卑、乌桓入侵。张辽、徐晃早再前几年亡故。田豫、满宠受命前去御敌。

新世十二年,羌人犯境,张苞受令御敌。

这些刘禅还在行使他的改革,改革触犯了所有士族朝臣的利益。在群臣眼里,这个陛下已经疯了。士族们相互联合,诸葛家、荀家、钟家天下各大家族,暗里谋势。

新世十三年,运往边境的粮草几乎出了意外,粮草不知所踪。朝堂惊震,不知何人所为,刘禅只能派关索、王平等将再运粮往,贾遗受命去查。终查出结果,但是知道也无法擒拿。最后只能抓几个参与的威望不大的士族动手。

也因此事,士族们才知刘禅身边有这么一位人物。

新世十四年,外族停战。

新世十六年,张苞由于平时无所顾忌,对上不礼,受污蔑,谋逆反叛。各方压力下,刘禅只得让人把押回南京。就在此时,外族突然攻境,张苞无法从之,调军与战。深入敌境,被擒。

新世十七年,钟会算出一切皆是士族联手外族作乱,打压其势。姜维领军往羌胡境地救人。后方粮草却又出了事故,乃是诸葛恪所为。

新世十八年,姜维深入敌军,敌以张苞所引,最后至大军被败。张苞身死,姜维败逃回凉州。南京这边局势越发不利,陈到留下额白毦军成了刘禅亲兵探军。派出的探子,了无音信。贾遗谋算追查,发现暗中布局之人,就在冀州。

司马家八兄弟,司马朗早死,司马懿被擒,死于牢中。其余兄弟带着族人,隐姓埋名,从商冀州。司马昭之子司马炎,借父辈留下的探报财权,暗中布局,祸乱朝堂。

新世十九年,士族发难,刘禅被朝臣软禁宫中。贾遗不知所踪,钟会逃回长安。其消息封锁,在外边境将士皆不知。朝堂“忠臣”如往常一般上书,请求陛下批阅,只要不是触动士族利益,或者荒谬政策,一切从之。

士族开始废弃此前刘禅发布各种变革政策,杀害那些亲信之士,毁其学宫。

自此天下“安宁”,百姓安居乐业。

新世二十四年,刘禅病死宫中。刘禅之子,在早年士族争斗中一一亡故,没有继任之人。死前刘禅遗诏,禅让帝位,正如其名。然而遗诏只有几位重要的大臣得观,他们看后,匪夷所思,互相约定,保密此诏,改诏书言。

三年后,长安出现一个年轻人,站在钟府门口。

护卫拦之,“汝是何人?”

“我叫史越,麻烦报与你们少爷。直报吾名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