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沙哑的声音似破锣般,仿若时隔多年再次找到自己的声音,“开车,去南丁巷。”
司机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里张望后座男人明灭不定的容颜,咽了口唾沫,踩下了油门。
车里一路都无话,压抑紧张的气氛让司机不停的向后张望,却又有些惧于观看后视镜,总害怕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比如万一后座的男人把脑袋卸下来,又或者男人阴森森的对着他笑。司机暗恼自己平日里恐怖片看的太多,不过是个奇怪些的乘客竟然让他想了这么多。
车子停了下来,男人那双白皙的手递来了一张百元大钞,司机刚接过来,男人就径自下了车。
司机捏着这张钱,反复在车灯的照耀下,确定不是冥币后,才长舒一口气踩下油门离开。
男人站在灯红酒绿的街道上,看到许多男人与女人长相标致、衣着暴露的站在街角,言笑晏晏。男人勾起唇角、眼眸发亮,走进了一家距离自己最近的酒吧。
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舞池中央的男人女人疯狂的舞动自己的身子,乍红乍绿的灯光打在舞池中央,疯狂发泄自己精力的男女皆染上了一层迷蒙之态。
男人见此按耐不住,照着旁边男人的样子点了杯酒,一仰而尽,走近舞池,疯魔般扭头、甩手、摆动……
“能不能不进去?这里面太吵了!”一个娃娃脸的光头捂着耳朵对旁边扎着发簪的男人说道。
发簪男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不去?不去就等着你们家老头给你轰炸电话吧!”说完率自走进酒吧。
娃娃脸光头不屑的撇撇嘴,“就会用老头子威胁我,亏你还算我小表叔,竟然带我来这种少儿不宜地方。欸,薄饶,等等我!”又不等他说完就自己跑了,真是的!
娃娃脸飞快追上薄饶,亦步亦趋的跟着,避免被这群魔乱舞的酒吧中饮食男女给冲散了……
“你可看出什么了?”薄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舞池,却不忘旁边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