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烙着少许典雅低调金丝花的铁门前,宾利车,平稳停止。
满脸通红的郝助理马不停蹄地下车,鼓腮,沉重地呼了口气。
刚才,车里发生了什么,他虽然没有听到一言一语。
可是,屁股上一直没有停息的那震动感……
让他一路如坐针毡!
大家都是成年人,一想,不难猜到,后座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羞又苦的,憋得他一个常年的孤家寡人,一嘴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真是恨不能半途就立马跳下车!
不过,令他大开眼界的是,他们韩总平时多禁欲,多清冷!多强权!多面瘫!多有逼格!
结果,一遇夫人,就原形毕露了,当着他的背,眨眼就活色生香地演绎了一幕饿狼传说的大戏!
简直不分场合,毫无下限,死不要脸!
啧啧。
夫人真真是太辛苦了!偏头,稍稍撩了撩眼皮,堂皇如新的铁门入目。
这已经到家门口了,也不能不打声招呼……
哎!要是打扰了韩总的好事……还有他的好果子吃?
所以啊,他不成国民好助理,天理都难容!
稍作片刻,心理戏十足的郝助理,僵硬地扭过脖子,脚步虚浮,步履蹒跚地到了后车窗。
冒汗的脸绷得死死的,如临大敌。
簌簌发抖的手,纠结了好半天,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敲了敲仿窥功能很好的黑色车窗。
羞赧的语调尽管极力压抑,但还是无法遮掩出半分。
“韩总,到了。”
须臾,车窗缓缓落下一条几不可见的缝,只闻,“嗯。”
磁沉飱足的声音,从那条狭窄的缝里可怜地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