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您说的什么话呢?您看我们这像倒闭的样子吗?”
又继续问了几个问题,申公屠将银币给他,对方千恩万谢离去。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江南皮革厂要倒闭了?
徐二觉:“你的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
“破产保护协会。”
“哦?这么说,他真的申请了破产保护?可为什么,一点都没有破产的迹象?”
徐二觉看着来来往往不断搬运货物的工人,陷入了沉思。
问题好像确实是有点,不过这些问题和他有什么关系呢?现在的问题,更多地集中在某个企业兴衰的身上,和舞会无关,也和他无关。
想明白了这些,徐二觉顿时就百无聊赖起来。
也是,哪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一件本来很正常的消息,硬是联想到更深层次的阴谋上,这申公屠难道被害妄想?
也不是。他最担心的问题是,沉船出现在老实人山庄附近这一点。
沉船,老实人山庄
就在此时,一阵喧闹传来。徐二觉看了过去,一个穿着华服的年轻人一脸怒气,站在一旁,他的两侧恭敬地站着两个老者。在他们前面,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在他们中间是两个平民打扮的年轻人,此时瑟瑟发抖,求助的目光看向四周。
接触到他求助目光的人都赶忙移开了视线。一副不想管不敢管的样子。
其中一个家丁说话了:“你们两个,给我们找的什么医师?全都是一些江湖骗子!连病因都看不出来,这些招摇撞骗的骗子!怎么,你们想和他们一样的下场吗?”
“不敢啊,小人给公子找的都是远近闻名的医师,稍加打听就可以知道我们说的全都是真的,没有一句假话!再说,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瞒公子啊!”
另一个家丁:“那为什么这些庸医都看不出来老爷中了什么毒?还都说没有中毒!看不出来就算了,你直说,我们不会为难他们,但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而谎称没有中毒,拿病人的命开玩笑,我们岂能放过这些庸医!”
另一个家丁:“既然在名声和命之中他们选择了名声,那我们也只好成全他们了。”
“为什么他们诊治的会是没有中毒,我们也不清楚啊”
其中一个家丁:“你们不清楚?!人都是你找来的,我看这也和你们脱不了干系!”
这时那个穿着华服的年轻人说话了。他脸上写满了担忧焦虑以及愠怒。
“不必说了,打断他们的腿扔到河里喂鱼吧。”
“饶命啊,公子!这不关我们的事啊!饶小人一命!”
家丁们听到命令,正准备动手,忽然一阵劲风袭来,将这些家丁吹得四散跌倒。
竟然有人敢袭击他们?
看着被吹得狼狈在地的家丁们,华服年轻人脸色铁青。他身旁两个老者看着来人,往前一步。却被年轻人阻止。
“公子?”
“先不要莽撞。”
他看着忽然出现的申公屠,一袭白衣,完全漠视了他们的存在,来到那两个不断磕头求饶的百姓身前。
“起来吧,没事了。”
但是任凭申公屠怎么拉,他们两个都不敢起来,反而趴伏得更低。
“江公子,我们不认识他们啊!我们之前都没有见过他!”
“不用拉了,跪得久了,他们就站不起来了。”
申公屠插手此事,徐二觉也只能无奈地跟着来,说道。
江公子看着突然到来的两个年轻的白衣公子,没有发作,而是含笑问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来到我的工厂前来闹事?”
他的工厂?难道他就是这里的老板?怪不得簇拥着这一群人。
徐二觉仔细看这年轻人,果然长得细皮嫩肉,非常有小白脸潜质。
他又往申公屠脸上仔细看了看,心里默叹一声,但和这位比可能就差远了啊
申公屠没有注意到徐二觉的打量,他看向那个华服的年轻人,问道:“江公子,这里是你们的作坊?可是江老板?”
“正是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