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44章(2 / 2)农女有福:带着相公来种田首页

青妆赶忙擦了一下唇角,不禁的骂道“臭小子,你敢骗我,我哪有流口水啦!”青峰“呵呵呵”的笑着跑开了。青妆姊弟俩嬉笑着,在山间小路上追打着,玩儿闹着。

姊弟俩一路上山,一路掘着山菜,什么灰灰菜、小扫帚苗、猪毛毛樱、杏仁菜、还是有马齿苋等。不一会俩小背篓,便装满了。

青妆跟青峰不禁分讲的冲过去。青妆眼中直冒桃星儿,那可是香香的一锅兔子肉呀!青峰把晕在地下的兔子拎起。一对眼开心的全都狭成为一根缝儿,乐的嘴全都合不上了,“姐,姐,咱今日有兔子肉吃啦!呵呵…”

青妆用镰刀割了一把藤蔓,三下五除二便把兔子捆了个结结实实。放到青峰的小背篓中,然后,又把山菜盖在了兔子上边。姊弟俩心情舒畅的继续寻觅着。此时,青峰又嘚瑟忘形了,口中不禁的又呵出了小调,“我嘚瑟的笑,我嘚瑟的笑!笑那红尘人未老…”

青峰虽然呵的声响非常小,可这一回,青妆百分之百的听清了。这首歌是钱丽芬的一首老歌我嘚瑟的笑。青妆简直不敢相信自个的耳朵,便仿佛一个在大沙漠的人,瞧着了绿洲一般兴奋。没料到这不知名的时空,又听见了浓浓的乡音。

青妆有些激动的讲不出话来,莫非幺弟青峰也跟自己一般是魂穿者。怪不的上回在河边,自个会听见改良版的我是一只小小鸟。只不过小鸟改成为小鱼,怪不的感觉旋律那样的熟悉呢!

“蓝,青峰,你等一下!”青妆讲话全都不利索了。听见青妆叫自个,把青峰也吓的不清,自个不会嘚瑟忘形之下,露馅了罢!才自己呵歌的声响,已非常轻声了。姐姐不会是听见了罢!

青峰稳了稳自个的情绪,满脸镇定的转过头,“姐,你叫我。”

“青峰,你才呵的歌儿好好听呀?可不可以再唱一遍?”青妆试探的讲道。青妆仔细的观察着青峰的神情。虽然青峰表现的满脸镇定,可还是给青妆捕捉到了一丝丝的惊乱。

“姐,我瞎唱的,没啥好听的!”青峰失口否认道。青峰心尖不禁的一阵紧张,先前自己呵歌时,姐姐青妆自来全都没留意过。何时姐姐开始改变了,何时呢?仿佛是打从上回磕破了头,大病一场醒来以后吧!莫非…?青峰亦是不禁的瞠大了眼。

“你坐过地铁么?坐过飞机么?”青妆不确定的,心情激动的,试探的问说。

青峰一副给雷劈了的神情,刹那间惊喜的问说:你也来自二十一世纪。青妆跟幺弟激动的两手紧握,那真是老乡见老乡,两泪水汪汪。

青妆俩姊弟简直百感交集,没料到在这穷山沟,还可以碰着异世的老乡,知音呀!天公爷真是太给力了。青妆刹那间觉的天是那样的蓝,云是那样的白。山上的风景亦是那样的美好。姊弟俩又是哭,又是笑的。过了半日情绪才平息下来。

“说说吧,你何时过来的,在二十一世纪是干什么工作的?”青妆笑着问说。姊弟俩干脆找寻了一块大石头,坐在了上边聊起。

青峰开始讲起了自个的来历,“我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在一回捉捕行动中,跟歹徒同归于尽了。从三十多层的高楼上跌下。那样高的楼下来肯定跌成肉饼了。”

“片儿警么?”青妆静悄悄地听着,时不时的发问。

“诶!别小看人好不好,人家是特警,特警!”青峰不服气的讲道。

“那你先前当过兵么?”青妆就像一个奇怪宝宝一般,继续发问。

“自然,我是特种兵转的特警,为什么问我是否当过兵?”青峰困惑道。

“我觉的吧!穿军装的男人特威武。不管长的有多歪瓜裂枣,只须一穿上军装,显的特别有精神。”青妆一副非常神住的模样。

“我瞧你是给制服诱惑了罢!呵呵…”青峰笑着讲道。

“对了,你来此时几岁?”青妆讲道。

“亦是不知,我家的老爷子,知道我牺牲了,身子可不可以承受的住?对了,我爷是一名元帅,八十多岁了身子仍旧非常硬朗。我打小在部队大院长大,打小就接受了军事儿化的管理。自来没睡过懒觉。没料到,到这儿娇惯出睡懒觉的毛病了。”青峰看着湛蓝的天穹,思念着遥远的家乡。

青妆也看着青龙,“我也是想家,我爷亦是一个老革命。我出生在农村,家中有爷,奶,姑姑,爸爸,妈妈,幺弟,小妹。”

“对了,姐,倘若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前些时日,磕破头穿过来的吧?”青峰道。

青妆跟青峰两姊弟,打从坦白了自个的身份。感觉心和心靠的更近了。在这异世,俩人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二嫂在家么?”一听见这声“二嫂”,吓的后娘汪氏绣花针,一刹那扎到了手指上,直扎的红血直流。后娘汪氏赶忙拿起帕子,把手指包上,省的把就要完工的绣品搞脏。再绣个一两天,便可拿到镇上卖掉,换一些食粮回来了。

后娘汪氏赶忙从屋子中走出,又顺手把屋门锁上。这才抬眼望向,已大摇大摆闯入宅院的女子。

“哟!二嫂你在家呢!咋亦是不啃一下!见我来了,还把屋门锁上,防贼呢?”进来的女子,满脸的尖嘴薄舌,长的人高马大,身穿满身粗布衣裳。

可见她用袖子噌了噌鼻子,挑眉瞧了一眼后娘汪氏,至此才接着讲道“好久没见二嫂了,怪想的,怎的亦是不请我进屋坐坐?”

后娘汪氏满脸警觉的瞧着对方,蹙着眉角不耐心烦的讲道“我早便改嫁了,已不是你二嫂了,你又来干嘛?”

女子在宅院中,自个找寻了一把凳子,像个大爷一般的坐下。“王月娥,再怎样说你不认我这前小姑子朱小花,也的认我二哥的家人吧!我手中又没钱了,你是否是救济一下。”朱小花理直气壮的讲道。

“我真真的没钱再给你啦,青妆父亲两年没回来了。前阵子青妆又从树上掉下,瞧病吃药花了好多钱,家中真真的穷的已掀不开锅了。”后娘汪氏实话实说。如果不是看在朱根宝是自个母子救命恩人的份上,她才不会理睬这无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