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儿,吃饱了没有?若饿了,再叫些菜肴?”贺天齐问小月儿。
“可别,有钱也没这么浪费的,没听说过吗,浪费是极大的犯罪!”小月儿摇着小脑袋说。
“月儿,哥哥不差这几个钱,你能吃多少,哥哥吃得起,你不必这么节省。”贺天齐声音低低的说,倒是诚意十足。
“哥,你们听说那首诗了吗?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还有一首呢: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粮食来之不易啊,咱们不能这么浪费,这一顿够乡下的穷人吃一年的。所以要勤俭持家,懂伐?”
小月儿假模假样的拿出悲天悯人的样子,把贺天齐和和贺天昱都说的懵,两个人翻着怪眼看着小月儿:“你还是那个我家穷的就剩钱的小月儿吗?不是刚才藏角落里给换了芯子吧?”
“嘻嘻嘻,我就说说,就说说,有感而发而已,我不登大雅之堂,嘻嘻嘿嘿嘿”小月儿觉得自己装大了。
“这两首诗确实不错,十分的悲天悯人,可见这学子是个忧国忧民的,是哪个写的?小月儿可知道他在哪儿,把他请来,给哥哥们认识认识。”贺天昱顿时对这个作者有了好感。
“我就是在一本游记了看见的,也没看见是谁写的,还有好多呢,就记了这两首,大概因为好记的原因吧。”小月儿说。
“哦,可惜了,想必是个大才。”贺天昱很惋惜,“可记得是什么书?那本游记?”
小月儿苦着个小脸,“对不住秦王哥哥,记不得了。”
“回去好好想想,想起来再告诉我。”贺天齐说道。
“嗯,好的。”小月儿赶紧答应,又赶紧的转移话题,就问:“哥,你和秦王是兄弟,你们的名字都是天字辈儿,怎么你狗屁二哥的名字不一样呢?”
“呵呵呵”贺天齐很得意的笑着,“那是因为他出生的时候是庶子,一个庶子和嫡子是有本质的区别的,从他出生那一刻就刻着烙印。”
“哇呜,乖乖的,是这样啊。那他现在不也是嫡子了吗?怎么还不改过来?”
“那是因为在皇家,庶子变为嫡子需上奏皇上,圣上允了,宗人府合议了,很多步骤外以后,都得到批示认可才可换名字。但是他们梁王府的那个贺景恐怕还要等,等多少年不知道,因为上边还有一个比他还尊贵的都没改呢,有他压着,贺景只能等。”贺天昱眯着眼,若有所思的说。
“小月儿,跟你说了这么多,出去不要乱说懂不?”
“别拿我当小屁孩。”小月儿白了贺天齐一眼,“那不就是皇三儿吗,他没改,他就不能改,当我是你似的那么笨!”又白了贺天齐一眼,接着自言自语道:“看来也没那么可心啊,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能容忍他她受一点点委屈?”
小月儿一语落地,贺天昱和贺天齐突然一起抬起头来,互相看了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