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慢悠悠道:“我也去不了,因为神界封了。”
“神界封了?”
闻言,神君和噬灵异口同声,惊讶雷同。
“不然我问你们作甚?只是不想,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清楚。”白泽追着尾巴逗弄了自己一圈,四角朝天的蹬了蹬道:“恐怕都是不知道的。”
指其他神隐。
翻滚,跳跃,追衣角。
看,做只猫多自在,当神兽端着才累。
“那现在怎么办?”青龙神君灵魂发问。
“问他,问他。”白泽猫用爪子欢快地刨着噬灵鞋头上的金线。“解决魔尊后,届时天意必有示下。”
话都被猫说白了,噬灵自是不赘述。
神君话回眼前道:“瞧这山劈得叫对称,我走后什么情况?”
“小丫头来过,噬灵,你身上有她的气息。”白泽抢答,抢答的感觉胜过小鱼干。
神君扯起嘴角道:“阿嗬,凡人命可是很短的。你为个凡人冲开心窍已不值当,倘为她倒行逆施,小心遭雷打!老实交代,魔尊逃掉,和她有没有关系?”
噬灵一张寡言少语的嘴,不知道任何语言华丽的技能,比如讥讽一声:“你们当我是卧底吗?”。亦不会那等充沛的情感,眉头一皱,便来喝断一声,“不许你们怀疑我的女人!”的宛如智障的霸气。
他是不解人情世故的,只会凝眸认真地说什么“我见不得她,见了便要不计后果。倘有对错,都是我的、旁人的。与她无关。她无关任何。”
在噬灵眼里,她宛若一颗石子,一株小花,一片云霞。石子当了石子,小花开或不开,云霞绚烂与否,都是看的人眼里出来的对错。是与石子,小花,云霞无关的。
对错不能用来论她,因为她无关任何。
神君与白泽猫面相觑,匪夷所思,这是他们听过的最深情的维护,出自一个剑灵之口。
“罢罢了”神君甚是叹息。没什么好问了。
白泽则说:“剑灵,你完蛋了。”
噬灵道:“人界通往魔神界的通道是什么?”
话题跳得猝不及防,神君和白泽双双一愣,“什么玩意儿”
“魔心石?”噬灵再道。
白泽猫眼一眯:“同神君问。”
什么玩意儿?
“心脏,魔尊心脏。”噬灵不玄道。
“魂魄都打飞了,一尊肉身对魔尊又不是要紧的,特特保个鸟心脏做甚?”神君思路深度,但绝不拐弯。
言下之意,这是个混账消息。不可能的事!
“你所知且说来听听。”白泽不跟神君保持队形,颇有些好奇。
噬灵三言,两语。
“在罪族。”
“已丢失。”
白泽当即立断。“去罪族,见了就知道了。魔神界通道兴许也会知道。”
感觉像在解谜,一环套一环。
立马就要走。
噬灵将神隐全埋了在土里,略表掩人耳目。进入自我修复的神隐,是完全没有气息可察的。就算魔尊杀个回马qiang,也不会料到“此地有铁三百两”。
白泽与神君打了个商量,需要要个龙跑腿。神君勉为其难答应,在现出龙身后,一爪子提溜起了白猫的后颈子皮就飞。
速度带起的风速,吹得白猫变成了一团“飘逸的祥云”。
“兽僚一场,你就不能好好当个坐骑?”白泽猫发出艰难质问。
“去你喵的,本君现在是条母的,你一只公猫,想骑我母龙身是几个意思!”
“飘逸的祥云”不服:“背上的剑灵是你野男人么?”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