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壶村剑门居住之地,已是深夜,可有一人房中仍是烛火通明,那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小师弟”
“还好是个梦,不行”
寒战掀开被子,披上棉衣,走入院中,看着这明月高空,在院中走来走去,神色憔悴至极,双眼没有一丝生气,手指在不断颤抖
“不行,不行,我要去找找小师弟”寒战跑入房中,拿起佩剑,换上剑门服饰,驾马远去。
京城,皇宫。
“朕戎马一生,为何如今如此心软”圣上看着这各地民情报告,难以入眠。
“父亲,注意休息”来人正是圣上唯一的圣子,身着圣子之衣,脚穿厚靴,眉宇之间有英气流动,双眼清如明镜,两耳颇为怪异,但依旧给人一种国士无双之感。
“来找朕何事”圣上对于眼前之子颇为欣赏,心情不由得好了几分。
“儿子想习武,特来向父王禀报”
“你可知我为何不许你习武?”圣上拿起桌上之剑打量一番
“父王想让儿臣少些杀伐,多些仁慈,仁爱天下之人”圣子盯着圣上手中之剑
“也是也不是”圣上将剑放下,看着眼前此子
“还请父亲赐教”
“朕不想让你忘记这镇国之本,你若沉迷于练武之道,认为以武兴国,大力推崇武学,少文治国,终究难以长久,更何况一人之力终究有限,我大周靠的是大周军,并非剑门”圣上继续说道
“纵使你是日暮境大圆满高手又如何,只要不成仙,那就不敌我大周军”圣上指着眼前的虎符,拿起来仔细端详
“这才是根本,知道了么”圣上坐下,将虎符放到桌上,
“儿臣知道了”圣子几日前被人讥笑书呆子,心中的烦躁也一扫而空,心境更上一层楼
“儿臣这就告退”
“慢,习武也可,为父只是不想让你忘本,忘记这治国之本,明日朕为你请来剑门副掌门曹官子让你和他修行”
“谢,父王”圣子心中虽乐,可脸上依旧如原先一样。
“儿子告退”圣子转身离去
“唉,这孩子”说完圣上便打哈气,
“困了,朕”烛火通明的大殿,火苗摇摆不定,看的老人竟有些痴了。
竹林中,月色皎洁,阴风阵阵,竹子沙沙作响,本应毫无一人之地,此刻却有一人在此,此人正跪在此地,满头黑发散乱空中,眨眼间黑发变白发,在怀中搂着一具尸体。大喊
“师弟”
这男子抱着尸体嚎啕大哭,隐匿于山中之鸟皆飞出山林,就是那山竹也响应这男子的哭声,那男子正是骑马远去的寒战。
寒战看着面无血色的师弟,用手轻轻抚摸师弟的脸颊,捡起地上破碎的七星剑,看着这胸口剑伤,寒战仔细检查陆运死因,突然眉头皱起
“是何人能让小师弟使出七星八变这等同归于尽的招式”寒战看着陆运胸中巨大的伤口,泪流满面,低声细语说道
“师弟,你还要吃我做的菜,你还要孝敬师傅他老人家,你怎么能就这么去了,都是师哥不好,都是师哥害了你啊”
“啊,我寒战在此发誓,杀我师弟之人,我寒战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找到为师弟报仇雪恨”寒战面无表情的看着此地,不肯错过此地的一丝细节。
“这里这么还有一把刀”寒战捡其此刀仔细观察,看其刀柄上刻有“天刀”两字,这刀身被鲜血腐蚀,持刀者所用功法极为诡异,能将自身血液融入刀中,以此来增强自身实力,
“可天刀门中没有如此邪门功法”寒战看着此刀沉思良久,
“莫非凶手另有其人,可他又如何知道师弟的行踪,又如何躲过我们的察觉”月光下寒战手拿血刀,身背尸体骑马而行。
“鱼儿上钩了”寒战的一举一动尽入此人眼中,等寒战远去之后,黑衣人走到寒战刚才所在之地,运起内力,将此地的血法气息除去,留下一枚紫玉佩,上刻“天刀”。做完这一切之后黑衣人回到小壶村,地窖中。
“你为什么断定寒战不会禀报师门”其中一黑衣人问道。
“寒战刚才发现了刀虽是出自天刀门,可功法却是邪法,并非天刀门之法,已经起了疑心,况且是他瞒着墨楼让陆运前去禀报师门,他该如何对墨楼交待,况且墨楼一向护短,毫无心机,若是墨楼听闻此消息,必定认为天刀门中有修炼邪法之人,必然勃然大怒,和天刀门大打出手,到时候该如何收场,一面是剑门和天下,一面是师傅和师弟,可寒战虽重情重义,却也是顾全大局之人,我相信他寒战心中自有定夺”那黑衣人自信说道
“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另一名黑衣人问道
“这样,这样”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