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一郎集结完人员后借着从附近小镇上买来的天津地区图后与松本商量,觉得再向南行风险很大,不如向北撤。
“你这样老疑神疑鬼,我们只能坐等被歼了。”松本优希对池田的这种改来变去很不满。
“松本君,”池田一郎无何奈何地说:“不是我疑神疑鬼,而是前面的路已被八路军切断了。你没看见刚才车上的那人对我们挤眉弄眼吗?他在笑我笨哪。”
“就算他们切断了我们退路又如何,我们五百多人难道打不过他们二百来人么?”
“你别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我们带的这些兵,大都是中国人,别说带他们与八路军打仗,就是这样下去,哪一天他们突然倒转枪口,把我们全杀了。明白么?”
“那我们向北撤,就不去天津,回东北?”
“不,不,”池田一郎摇摇头:“我们现在离东北太远了,根本回不去。我们前面只有一条路,也就是到天津。”
“天津在南边,你向北走,不是越走越远么?”
“这你就不懂了,”池田一郎低头看着头,用指在京山铁路唐山与天津间划了一阵:“。。。。芦台、田庄、唐坊、胥各庄、唐山。。。。我们沿铁路向北走,一直走到胥各庄,然后利用夜晚悄悄向南,隐蔽地向南走。这样他们就难发现我们了。”
“带着这么多人白天走这么远的路,行么?为什么选胥各庄?”松本优希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