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渡边被捕后田中久美子通过多方寻找,得知他在晋察冀根据地日本反战同盟会,就找其姐夫,希望他能帮助与八路军谈判,设法把其丈夫放回来。说来也巧,八路军得知他是冈村宁次的小舅子,也有意用他来换我方的被捕人员。
“姐夫,”田中久美子象撤娇似的抓住其姐夫的手,边摇边说:“他是为你招兵买马而被八路军俘虏的,你应优先考虑用八路军被俘虏人员把他换出来。”
“你没听说他参加了敌人所建的的“日本反战同盟会”了吗?反正他死不了,换他干什么?换来了,他有可能在我们皇军中散布破坏士气的言论。他已被敌人赤化了。”冈村宁次气呼呼地说。
“姐夫,”田中久美子近乎哀求地说:“不管怎样,他也是你同乡,我也是你介始给他的。总得看亲情吧?如你觉得他被赤化,是危险分子,就让他退伍和我一起回日本,不行吗?”
“回日本?他想得美,”冈村宁次大发雷霆:“他把我们大日本帝国军人的脸丢尽了。回国?回国后大讲特讲日本鬼子在华杀人放火,强奸妇妇,无恶不做?让他赤化我们的国民?休想,如他来了,我非要他剖腹成任不可!”
“哎呀,你发那么大的气干什么?”冈村宁次的老婆从外边进来,忙笑着对正气得浑身发抖的冈村宁次说:“你就答应他们用渡边换他们的人就行了,你得考虑我表妹呀,你看看,她按你的意思嫁给了渡边,又按你的意思让她的丈夫替你在东北招兵买马,现在落难了,你又这么狠心,想让我表妹当活守寡呀?”
“她活守寡?怎么可能呢?现在他是八路军的战友啦,人家拿他当贵宾看,他不会死,你们用不着担心。”
“那你想什么处置他呀?”妻子问。
“我不能让他在敌人那边丢人现眼了,换就换,换来后让他剖腹,以谢天皇。”
“那什么行啊,他毕竟是你看着长大的,怎么忍心让他剖腹?”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