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上官依血淋淋的质问，左夜零依旧没有变化。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就算她不喜欢我也没什么，都是我自愿的。”从他见到千沐惜的第一眼他就知道。

因为她给了自己发自内心的快乐，教会了自己微笑。

是她让自己知道了，原来自己也是有明媚的春季。

所以就算她不爱自己，自己也会……

一直守护她！

闻言，上官依背对着他，“你不想让她知道的病我会帮你保密的，你走吧，她已经从后门离开了，说不定你还能遇上她。”

“多谢。”留下两个字，左夜零毫无停留的意思。

站在窗前，上官依细细望着左夜零的离开，最后笑了起来，那个笑叫人背脊发寒，透着怨恨。

她没猜到最后的最后会从左夜零那得到那样的答案，而且还是为了不喜欢自己的她。

不可饶恕！上官依的笑容瞬间退却，深沉的仇恨涌上心头。

想必她安排给手底下人的任务，也该完成了

既然自己永远都得不到他，那她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拥有他。

得不到的东西，就让他永远毁灭！

而千沐惜，也是同样。

上官依笑了笑，眼眸却覆盖寒冷。

……

走在小道上，千沐惜觉得自己像是沙漏中的沙子，那些自己自以为知道的真相，被那份摆出的证据全盘否定。

自己真傻，竟然会认为那场事故不过是雨天意外，却没有想过那竟会是别人精心利用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