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感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本想用手去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但是似乎手被牢牢的绑住了。
随后我试图挪了挪腿,果然也是被扎的牢牢实实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和大脑充血的感觉让我又确认了一件事我似乎是被人倒吊着给绑了起来。
“哦呀,小子你醒了?”从不远处的下方传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这让我迅速回忆了起来,昨晚上我正和绿子聊着,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了几个大汉,二话不说就把我给绑了,我还想反抗两下来着,然后后脑勺就结结实实的吃了一闷棍。
“我可不记得我有结过什么仇啊。”
我咽了口口水,尽量用着平稳的强调说着,当然,此时我离尿了只差了那么一丢丢了。
“吼吼吼,你得罪了谁,心里还没有数呢?”女人优雅的笑着。
“你没把绿子怎么样吧。”我尝试着问到,回想起来毕竟绿子她老爹是那个行业的,碰上什么仇家然后让我一并躺枪也不奇怪。不,某种程度上已经很奇怪了。
“你说呢?”女人笑着说道。
片刻,我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被粗暴的取了下来。取下黑布的西装小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次奥,感觉随时都要被埋到水泥块里扔东京湾喂鱼了啊。
哦,这里并不是东京。
不过,我还是决定了,哪怕是死,也得死个明白不是,我扭了扭头,调整视角望向那个女人。
女人正坐在看起来就有点小贵的沙发上抽着和她身材十分不相称的雪茄。
“哟,初次见面,小子。”说着,女人吸了口烟,吐到了我的脸上。
嗯,哪怕是我这种不抽雪茄的人,从里头都闻到了金钱的味道。
“对初次见面的人下如此狠手,小姐您还真是有教养啊。”完了,我这张嘴,下意识就阴阳怪气起来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碰!”一旁的西装小哥直接就赏了我一发友情破颜拳。顿时,感觉眼前一黑,鼻子一阵酸酸的感觉,像是恰了一整颗酸柠檬,片刻,火辣辣的疼痛感才翻涌上来,鼻腔也充满了温热的感觉,这鼻血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不断往地上滴着。
此时的我就像一个被吊住的人形沙袋,在半空中不停的晃着。
女人朝一旁的西装小哥摆了摆手,小哥点了点头退了下去。站起身来走到了我的面前,说到:“哼哼,我可不太喜欢不懂礼貌的小鬼啊。”
说着,拿着雪茄就往我手臂上碾了上去。
“当然,记性不好的小鬼也是。”
说实话,作为一个老烟枪,被烟头多多少少还是烫过两次,那酸爽,已经是不能用言语形容的了,更何况这次是直接拿雪茄把我当烟灰缸了,加上手被绑住了完全不能动弹,但是我为了显得自己有些骨气,还是咬着牙没叫出来。奇怪的自尊心。
这下,在女人走进后,我总算看清了她的面容。
我算是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也算是理解了绿子他爸爸说的话的含义了。
“你是绿子的妈妈吧。”由于烟头的烫伤,让我的声调变得有些莫名的滑稽。”
“吼?挺聪明的嘛,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请你来的理由了咯?”绿子妈妈微笑着说到。虽然面容看起来几乎和绿子别无二致,但是这个笑容感觉依稀透露着无形的魄力。
“但是我拒绝,我阿浩最喜欢的就是对自以为是的人说不。”嗯,虽然说出了岸边老师的名台词感觉很帅的样子,但是想想看自己现在被倒掉着五花大绑的自己的样子肯定是捞的淌口水。
“哎呀呀,那还真是遗憾呢。”绿子妈妈扶着额头说到。
本来看在你帮翔子解决了那帮混混的事情的份上想饶你一条命的。”绿子妈妈继续说着。”
“真是,错误无比的选择呢,小子。”
我睁大了眼睛,说到:“诶,您早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