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夕笑着看着他,好看的男人,削平果都赏心悦目。
她轻轻地啃着苹果,脆脆的,格外的甜。屋里面又陷入了安静,只剩下她啃苹果的声音,还有他削果皮的声音,吃完了手里面的苹果,慕修晨比划了一下苹果,林晚夕摇摇头。
“那些人,是英国的吗?”她在迷糊之间,意识还在,她听得到他们之间的对话,都是英语,她还听到了有riain,不列颠,是英国。
“嗯”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阵喧闹,慕修晨皱眉走到门外,不一会红着眼睛的辛茹和贺景深走到了房间。
“晚夕,对不起,又是因为我”
“这算什么,人家是有预谋的,就算不去你家,也会在别的地方堵着我”
她笑着,指了指一旁的苹果,示意两个人吃苹果。
辛茹没有胃口,但是贺景深来者不拒,他拿着旁边削好的的苹果,看着一旁薄薄的果皮,笑着问她
“慕修晨削的吧?”
“对呀,你看我这样还能动刀吗?”她晃晃缠着绷带的手,这几天扎点滴,她又是昏迷,没时间活动手,整个手青肿得不像话。
“不不不,你如果见过他用刀,就知道他才能削成这样”
“哦?”林晚夕表示很好奇,一旁的辛茹轻轻地扯着她的睡衣袖子,又看了看贺景深,示意他别说,她可不愿意回忆那些事。
贺景深笑的极其无邪,就像是说你吃了吗的语气淡淡地说“那天我们查到了贺景城,他直接遭到了他,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给我哥哥做了一个免费切包皮的手术,他什么都说了,说本来是准备给你点教训,杀杀我的锐气,没想到被人接了胡,半路你被人带走了”
切了包皮?这么绝这么变态的想法,慕修晨是怎么想出来的?看着她的脸色,贺景深也耸了耸肩,表示他也很无奈,谁知道他能这么变态。
“其实我那个傻哥哥还不算什么,对那个什么山的才狠”
“怎么做的?”
贺景深双手环胸,微微眯着眼睛回忆:他先是问你哪只手碰了她?
那个薄山说,手碰算什么?老子的三条腿都碰了她,你能拿我怎么办?
“的确不能怎么办”慕修晨冷笑了一下“我看你是个右撇子”然后他一脚踢到了那货的命根子上,那一声惨叫叫得啊,我一个男人都觉得双腿一痛。
“我想这么干很久了”可能是因为刚刚退烧的原因,她说话极其的温柔,一旁的辛茹听着两个人如此淡定的谈话可不干了。
“你们俩就不能聊一些正常点的吗?”
“她有权利知道”
“嗯”林晚夕点头,表示同意,贺景深又在一旁说“薄山晕倒了,他用刀子,亲自来了一场生理解剖课,那皮肤剥离得特别的干净,还有完整的白色神经,肌肉组织,还有肉筋,看的特别的明显,虽然以后还能封上,但是估计这个手也见不得人了,毕竟满满都是疤痕”
“想不到他居然这么狠”
“你以为严重的是手?”贺景深摇摇头“真正严重的是他的蛋蛋,听说都给踢碎了,也怪他倒霉,听说两个蛋蛋都没成活,这个所谓的“科恩斯楚留香”变成了东方不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