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叫了她好几声才反应过来：“还有什么没准备好的，快点回去准备，等一下吃完饭，我们再去逛会街。”

“小姐。”叶宁闻声回头看向惊蛰，惊蛰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我等一下就不去了吧，小满一个人也能行的。”

一旁的小满，困惑了啊了一声，看见惊蛰对她试了一个眼色：“是啊，小姐，人多了就不好玩了。”

被叶宁瞪了一眼，小满的头垂得更低了，到后面，声音小得快要听不清了。

叶宁望向惊蛰，没想到惊蛰将头偏向一边：“我也不逼你，这也是最后一次大家一起吃饭了，以后只要你不想，就可以不来。”

惊蛰知晓这是叶宁对她做出的承诺，惊蛰想着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勉强答应。

等到马车来了，叶宁携带着小满和惊蛰就上了马车。马车得外表朴实无华，内里却是别有洞天。马车做了加固减震处理，是以叶宁竟也没感受到多少颠簸。

这显然不是林渠的手笔，并不是说林渠不能有这样的马车，只是因为林渠应该也没有那么细心。况且林渠的钱全靠凌风殊支出，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小满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这肯定不会是因为林渠这个月钱都输给惊蛰的倒霉鬼。

小满挤在叶宁身边：“小姐，你说这益王殿下是不是喜欢你啊？要不然他怎么会对你这么好，你说是吧，惊蛰。”

惊蛰从上了马车就一直没和她们搭话，叶宁知道惊蛰现在只是便民啊看起来平静，手都蜷缩起来。

“你瞎说什么，这是益王和林渠两个人关系好，所以才给他准备了马车，特意给林渠成场面的。”惊蛰不由看了叶宁好几眼。

要不是因为她现在有些思绪难安，只怕她现在就要翻个白眼了。要说起来，惊蛰才来京城的时候，胆子很大，一腔孤勇。

就算是再大街上遇到了纨绔子弟的调戏，也能凛然不惧，伸手就将对她意图不轨的男人打翻在地。现在大仇得报，惊蛰身上那股劲儿也隐藏起来。

并不是说惊蛰现在没有那么勇敢，就是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不会在外露给别人。要是叶宁那天遇到的是这样一个惊蛰，只怕她也就是看看就过去了，这个时代，被人买卖的事情很多，她不可能什么都能管得过来。

惊蛰将自己的情绪波动都隐藏，只是在叶宁们面前还会泄露出一丝情绪。就像现在叶宁也能根据惊蛰现在的一些小动作就知道惊蛰是不是紧张了。

惊蛰绷着一张脸，一路上小满都在叽叽喳喳的和叶宁说话，叶宁偶尔会答应几声，但惊蛰都没有和她们说话。

她在想到时候改怎么面对林渠，林渠说到底还是一个单纯的少年，他应该有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等到了地方，叶宁才发现，这里正是叶宁当初第一次在外面吃饭的酒楼，一路上她也问过车夫要去哪，但是车夫只说到哪里就知道了。

叶宁看这里是去市集的路，也就随着他去。

等到了地方，叶宁心中虽然有诸多猜测，但看到凌风殊的时候，这个猜测就已经是定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