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金书光芒流转,一道金光直接透到纸张上,无数文字,图案,从金书之中飞向纸张。
不一会儿,蒸汽机炼制教程,已经彻底印在了赵晨准备好的纸张上。
有了蒸汽机,当然还得高级纺织机。
赵晨依样画葫芦,又将纺织机图纸复制出来。
有了这两样东西,九天织造出一万匹丝绸,实在是太简单了。
“赵刚?等我过了这一劫,我们再来好好玩儿!”赵晨嘴角微微扬起,抱起两堆图纸,就往外走。
这一日,整个赵家都不怎么平静。
“听说没有?赵家三房的公子赵晨,不傻了,忽然间变聪明了!”
“聪明?哪个聪明人会说出九天织出一万匹进贡丝绸来?还立下军令状?那是傻到家了!”
“那可不一定,万一人家有什么奇遇,得到高人指点呢?不然侯爷能够接收一个傻子的军令状?那侯爷岂不也是……”
“找死啊你,这种话也敢乱说!”
赵府上下,到处都在谈论这件事。
而赵刚,自从回来之后,越发的感到不对劲。
他整日坐在家中大堂,眉头紧皱,看见去打探消息的赵勋回来,立刻紧张的问:“怎么样?那小子在搞什么鬼!”
赵勋一直暗中监视着赵晨。
他好歹也是炼体巅峰,一只脚迈入练气境的武修士,跟着赵晨,赵晨也很难发现。
“爹,放心吧,那赵晨就是个傻子,真真正正的傻子,咱们没必要大惊小怪的。他刚才竟然让他娘把织造坊五百女工遣散了,只留下二十来个心腹家奴。这根本就是想要逃命的节奏。”
赵勋笑嘿嘿的把自己探得的消息说出来。
可赵刚却没有高兴。
赵晨是个傻子,可姚红绝对不是傻子。
九天织造一万匹丝绸,没有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没有人手啊!
把人都遣散了,谁来织造?
奇怪,奇怪,奇怪。
赵刚捋了一下胡须,眉头紧皱:“再探!”
“没必要吧?就是一家准备逃命的傻子……”赵勋很是不解自己的父亲为何如此紧张,唠叨一声,还是走了出去。
晚上,赵勋又回来了,一脸的奇怪:“姚红把城里最好的炼器师请到织造局去了,还弄去了许多钢铁。”
“不纺织,遣散了女工,现在请个炼器师去?难道他想要变魔术?”赵刚一天没休息,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再探!”
“第一日,赵晨在织造局门口晒太阳,躺了一天,炼器师炼制出一口巨大的锅来,可能是要用锅烧一锅水,死前洗个澡。”
“再探!”
“第二日,炼器师仿佛在改造织布机,不过没什么变化,还是老样子。赵晨果然在大锅里面装了一锅水,还找来了许多碳,肯定是想要在锅里面游泳。”
“再探!!”
“第三日,炼器师回去了。我问过了,他什么都不懂,说是赵晨给他图纸,打造了一口奇怪的锅,把织布机改造了一下,连在一起。他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不过我问了,炼器师说那东西没有半点用处,没有人力,根本别想九天内织造出一万丝绸。”
“对了,忘了说,今天赵晨果然在那锅水里面洗了个澡。”
“再探!!”
“第四日,家主派人把织造局围了起来,说是赵晨母子如此胡闹,防止他们做出傻事来。我没能进去,不过听说赵晨在围着那口锅烧水!”
烧水,大锅,锅里游泳,二十个心腹家奴女工?
能做什么?
搞什么玩意儿!
赵刚脸色十分困惑,怎么也想不透。
而后,赵刚悟了。
“我这是怎么了?和一个傻子较什么劲?”
“我就不信,六天时间,他能搞出一万匹丝绸!他又不是神!”
“等时间一到,我就请父亲去织造局,到时候,不仅要把他们赶出赵家,织造局也要拿到手!”
“至于那傻子的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