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紅刈,亦或者说是言子邺。
那么,他唯一能替她做的,也就只有
言子沫,既然都已经是个死人了,那就永远当个死人吧。
“砰”
“沫沫!”
“小沫!”
“兹啦”
看着胳膊处的枪伤,子沫蹙了蹙眉。
这个文黎下手也真是够狠的,倘若不是紅刈提前恢复了她的行动力,此刻怕是早已经被文黎一枪给爆了头。
“小东西,叔再给你一次机会,杀了他,所有的事都既往不咎。”紅刈舔了舔落在脸颊处的血迹阴测测道。
誰都不曾想到,千钧一发之际,子沫竟是会劫持紅刈,而且,也因为动作粗鲁的缘故,她还划破了紅刈的脸颊。
“叔,对不住了,要是你执意不肯帮龙少尉医治好眼睛我就只好让你沉睡一段时间了”
话落她又看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阿莽道:“阿莽,让附近的丧尸都撤退了吧,继续在周围游荡也无济于事,叔的能力,你不是没见过。”
“小沫你”
滕峰欲言又止道。
子沫直接就打断了他,“腾先生,我这么做,你可高兴?”
“我”
“你要是再不高兴我也没有别的法子了”说着,子沫又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继续道:“你也不要觉得愧疚,本来我就是只丧尸,早就已经死了的人,如今要是能为你们做点事情,我也是高兴的。”
“小沫”
“但是,我只怕,下次你再见到我,那就真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了”子沫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果然,紅刈闻言脸色也是愈发的阴沉的都能滴出墨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