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远哈哈一笑,“如果是误会,我当然要向你道歉。”
说完,他推开挡在面前的南怀瑜快步走了进去,有几个认识他们的同行也跟着挤了进去。
涌进去的人一时全都愣住,只见房间的床铺纹丝不乱,平平整整,一丝褶子也看不见。
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端坐着一个一脸严肃、衣着整齐的女子,女子面前的茶几上平摊着几本资料。
那女子见众人涌进房间,便款款站起身,嘲讽道:“各位好兴致啊!”
齐修远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冷俏的女子,失声道:“陆蔓,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是南怀瑜的未婚妻,敢问你的未婚妻又是哪位?”
“未婚妻?”齐修远双目大睁,心中一痛。
陆蔓举手朝他出示戴在纤细手指上的戒指。
齐修远脸色灰白,脚步虚浮,猛地转身拨开众人,一言不发冲了出去。走到停车场无人处,他一把揪过消瘦男子的脖领子,双眸里爆发出的残暴气息让那人双腿一软,几乎跪在地上,颤抖着双唇道:“我.....是想说的......那女的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开门一阵风的跑进了那男的的房里......”
还能是怎么回事!吃里扒外的臭丫头,养不熟的白眼儿狼!齐修远狠狠地把那男人推到在地,咬牙切齿,“滚!全都是坏事的蠢货!”
南怀瑜房中,陆蔓叫住了几个想开溜的看热闹的同行,面无表情,淡淡道:“各位,要不要留下喝杯茶?”
那几人哪里还敢留下,陆蔓的“刽子手”称号不是白叫的,此刻散发出的气场十分可怖,他们纷纷摆手,客气地告辞退出了门外。
南怀瑜忍笑把门关上,走到陆蔓面前,一脸恳求,“陆蔓,咱们明天去拿证吧,齐修远那人把戏太多,我们给他来个破釜沉舟,彻底断了他的幻想!”
陆蔓仰脸嘟嘴道:“拿证?想得美!我的气还没全消呢!等着吧,等本姑娘那天开心了再说!”
南怀瑜又爱又恨地看着这只得理不饶人的小狐狸,气得牙痒痒,颇为无奈地扯开衣领的纽扣透透气。
忽然,一声怪异的呻吟声自他们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