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鸥鸣没想到她会问出这句话,一时之间,复杂情绪浮上心头,心尖竟然隐隐作痛,他抬头望向铁栏窗外天空着断了线的风筝,她与他的缘分何止算计
乔鸥鸣“离思,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放在心上恨着,你不过是我棋盘中的棋子,一颗不听话的棋子,不听话,自然是要受些折磨。”
其实终其原因,乔鸥鸣比谁都明白,他恨她那么喜欢乔凌宴,喜欢得飞蛾扑火。
她越是喜欢,他越是恨,恨到最后,模糊了心底究竟是爱多一点还是恨一点。
他活着的这么多年,活着的唯一的意义就是毁掉乔凌宴身边一切美好的食物,他就是见不得乔凌宴好
离思暗自捏紧拳头,手背上输液针头穿破血管,血一滴滴染红了白色被子。
离思“如果你是特地来讽刺我的,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离思紧紧闭着眼眸,不愿再看乔鸥鸣一眼,甚至与他同处一个空间都令她呼吸困难,觉得恶心
乔鸥鸣的眼睛被离思脸上不加掩饰的嫌恶刺痛了,他心头不舒服了,别人也休想心头好过
他一把扯开盖在离思身上的被子,一手狠狠掐着离思的下巴,一手凶猛揪起离思的一把头发逼得离思仰头直视着他,直到她的眼睛里只能望见他的身影。
离思头皮处传来强烈疼痛她心里那个恨啊恨此时此刻的无能无力,任人宰割
乔鸥鸣满意地邪笑着“这么不想见我离思啊,离思啊,我真想将你这双眼睛挖出来,剜出来喂狗”
离思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恨恨地说“乔鸥鸣,我就是不想见你见你一面我都觉得恶心我一点都不想见你,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希望从未遇见你,这样我就不用恨,恨不得将你剥皮拆骨也不解恨”
乔鸥鸣怒红了眼,手上力道越发加重“你”
离思看着乔鸥鸣吃瘪的样子,她心头无比畅快,疯狂大笑起来。
她的笑刺激了乔鸥鸣,乔鸥鸣真恨不得此时此刻一手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瞧她的笑,笑得那么放肆,讥讽,鄙视,厌恶,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这个笑容碍眼得很,他想要撕碎她的笑,想见她哭,想看她痛,只要不那样看着他笑
乔鸥鸣“嫌我恶心”
离思冷笑不语。
乔鸥鸣挥起爪子几下撕碎了离思衣裤,离思看着飘在半空中的衣裤,还未反应过来,双手便被男人的皮带紧紧绑住了,勒得她的肉几乎都要掉了,疼痛还未褪下,更深的恐惧感袭来,男人解下拉链,一阵痉挛痛得离思猛然一缩紧。
离思挣扎着,脚踢着男人,可男女力量悬殊,乔鸥鸣的膝盖一顶离思的脚腕,咔擦一声,骨折了,一滴滴滚烫的汗珠顺着男人额头滑落,男人的声音夹杂着难以言明的沙哑“你的身上都是我的痕迹,你恶心吗”
离思瞪着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口吐血沫,男人啃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没有给她留一处完好。
离思心中气血翻涌,不甘愤怒委屈悲伤袭上心头,喉咙间一阵腥甜,“哇”地一声,口吐鲜血直射在乔鸥鸣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的脸上,乔鸥鸣的动作猛一顿,僵硬着身子,侧着的脸在晦暗难明的灯光下现出层层阴影。
乔鸥鸣僵着身子,拿起一旁的毛巾细细擦拭着浑浊,他的身子背对着离思,扣好皮带,他拍拍屁股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
阴影投射在床上那具伤痕累累的酮体上,她的双腿间流淌着,嘴唇因剧烈的动作撕开了一道口子。
离思疯狂大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哗哗流下,分不清她是哭还是笑。
离思的手上针头早已滑出,手背上留下一片干涸的血迹。她疯狂撕扯着枕头,将被子丢掷远远的,歇斯底里地尖叫
哭够了,闹够了,她蜷缩起双腿,双手紧紧环抱着身躯,唯有紧紧抱着自己,她才能感受到那么一点的安全,尽管安全就像是泡沫,一触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