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感觉到女人已经走开了,黑袍男人没有说话,我能感觉到他在看我,我很想大骂他一顿,可我连抬头都做不到。
没一会那女人回来了,她拿着一件男人的恤,也不知道是谁穿过的,正准备给我套上,谁知道手里的恤竟被黑袍男人一把夺取。
黑袍男人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动过什么手脚,才又把衣服扔给那女人,让她给我穿上。
女人愣了愣,想着还好自己没有在衣服上做手脚,不然按她这师兄的脾气,自己可就惨了,虽然明面上不会把她怎么样,暗地里都会让她吃亏吃死。
有些不情愿的,女人松开了绑着我的绳子,我的身体失去束缚就瘫倒在地上,磕得我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女人随便给我套上恤,黑袍男人冷冷地站在一边看着,接着又发话了。
“顾欢,不该你动的人最好不要动,给她解药。”
顾欢攥紧了拳头,却发出一声媚笑。
“师兄哪里的话,我只不过是同她开个小小的玩笑我这就给她解药。”
她给我服了解药后,我感觉体内的燥热缓解许多,脑子也清爽了。
等会四爷他们吃完东西回来,就要动手了,我必须要想办法,把此事告诉义父,不然九转村几十户人都要完蛋。
现在这群人里,我能说得上话又对我没有敌意的只有这个言之了吧。可怜我因为他白遭这些罪,找他帮个小忙也不算过分吧。
不能说不能动,我只能用眼睛盯着他,然后拼命的眨啊眨,眨得快脸抽筋,可他看了我一眼后,他就跟没看见我在努力地吸引他的目光一样又转过头去。
“你先回去,我有事问她。”言之对顾欢说道,语气虽然平淡,却不容违抗。
我听到他这么说,感动得不得了,怎么说眼睛也没白眨啊,他肯问话,我就有机会了啊!
顾欢干笑了两声,不情愿地走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松了一大口气,这丧心病狂的女人终于滚了。
“说吧,有什么事。”言之随意地靠在了他身后的树干上,双手环抱在胸前,样子看起来不是一般的悠闲。
我还是对他眨眼睛,他一直沉默不表态,终于在我眨累了,他才开口。
“眨累了?不能说话是吧?”
你知道眨眼睛也会累,干嘛不早点开口!我真的是哭都哭不出来,我想笑。
然而他问完话,我还是朝他眨了眨眼睛,表示他说的对,我不能说话。
“想要我帮你解了禁言咒,再帮你逃跑?”他挑了挑柳眉,似乎很想笑的样子。
话,不蠢吗?”言之轻笑一声,站直身子,转身就走。
他说的真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我竟然天真地跟一个敌人的帮凶求救,更何况即便他和义父认识,他们的交情也不一定深到可以帮我的地步,也许帮我赶走顾欢,已经是极限了,呵呵,是我太傻。
“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命,你反抗不了。”
他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脚步,背对着我,声音有一丝惆怅的意味。
我无法反抗是么?难道真的是我的命?
也许我真的是个祸害,生来就与别人不同,才苏醒九转村就要遭难,是我害了大家吗。
我不知道,我想不明白,我的人生好像在这短短几天就走完了。
山里黑,路不好走,扛着我的人,时常磕到我,我疼得只能倒吸冷气,越疼脑子也约清醒,根本无法逃避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四爷他们来时,已经有人说了刚才我这发生的事,他没说什么,叫我扛起我就下山了。
我拼命眨眼,能解咒当然好,能放了我更好啊!看在你和义父有点关系的份上,帮帮忙啊。
“呵呵,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觉得我凭什么帮你,对着自己的敌人说这种“小姑娘想见你义父和哥哥嘛?呵呵呵呵”
我正想开口,他又打断了我。
“呵呵,马上你就能看到他们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