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效果不错吧！”蒋成池笑开口，一脸淡定异常。

马力冷冷看着他，只一句话开口：“把幻时空变成炼狱，有什么好处？”

“呵呵！”听着马力的话蒋成池冷笑：“说是炼狱太严重了，我只是无聊玩玩而已，你不觉得这种站在人类顶端的感觉很好吗？可以随意支配所有人的生命！”

“世界可都在我脚下，你不是就想体会这种感觉吗？”

“我可没这种兴趣，你还有多少基因兽人！”马力声音冷寂质问出声，只想要知道真相，不想和蒋成池弄这些事情。

蒋成池倒是依旧在笑，笑声中摇摇头：“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天真，真以为我会告诉你这种事情吗？”

“你要什么条件，我们可以谈谈。”马力直接开口，算是曲线救国。

盯一眼马力，蒋成池眼神意有所指，像是饶有兴趣模样笑笑：“我要你的命，你能给吗？”

“不能。”马力一句话干脆利落，他可不会信了蒋成池这句话。

被马力的干脆逗笑了，蒋成池挑挑眉：“既然这样，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考虑考虑给他们准备后事吧！”

话音落下，手起刀落，马力还来不及阻止，蒋成池拖着的人就被割喉，一刀毙命，鲜血溅落在马力手背，稍有温热。

怒从心起，狠狠盯着蒋成池：“你到底在做什么！”

“玩玩。”蒋成池依旧是那两个字，却触碰了马力心中逆鳞：“人命不是儿戏！”

对于马力的激动，蒋成池却不可置否，只是随意笑了，手中把玩着控制器，声音从唇间滑落：“是吗？”

心中并不平静，眼底是一抹静默，马力看着那张脸，想象中是以往的冷静，那个人，终究是变了，又或者说，从一开始马力就看错了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马力再问了一句，不是在做，而是问想做，费这么大心思，弄出来这么一堆事情，伤害了这么多人，就为了那两个字吗？马力不信。

面上依旧在笑，马力倒是觉得，这张脸比之前蒋成池自己的脸更好，或许是因为之前那张脸太过内敛，而这张脸，却像是将野心写在自己脸上。

赤果果的野心，赤果果的欲望，一点儿不加遮掩，就如人类最初一样赤果果，这才是真正的蒋成池。

或许失去那具原本的躯壳，让蒋成池开窍了，走上了另一条不同的路，他的玩玩，或许有一半是真的。

人在经历重大的变故之后，总是会产生一些另类的想法，这就是蒋成池变成这样的原因吧。

呼吸略有几分透彻，马力盯着蒋成池，眼神不变，希望有朝一日，蒋成池能够回来，回到最初的想法。

有些路，是做出了选择的。

“你后悔过吗？”马力轻声问道。

蒋成池看着他，眼神一点儿没有变化，良久才出声：“你觉得，自己能够杀了我吗？”

“如果你不做这些事情，我不会想要杀了你！”马力回了一句，掷地有声。

蒋成池却笑笑摇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在问，你能不能杀了我，而不是你想不想杀了我！”

“你可以试试。”马力依旧不惧，声音中是一抹平静，已经走到这一步，可不会因为旁的什么做什么。

蒋成池盯着马力眼神不变，半晌忽然问道：“要不再试一次，或许这次我能成功夺舍，也让我体会一下你作为围城之主的架势？”

像是在商量。

马力看着蒋成池，蒋成池也看着他，似乎一点儿没觉得自己这个说法有什么问题。

马力唇角微微勾起笑容：“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