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你想到哪儿去了?见面是朋友,但是有一点,我可是正经人,可不能跟我胡来!李先生,你可要当个好男人,让这里的所有女人都放心。”这是沈秋梅对他的警告。
男人嘛,也许他真的有玩弄女人之心,在女人圈里捅捅这个摸摸那个,出些妖娥子,耍着女人玩儿。沈秋梅的几句话,把李农民说的面红耳赤,脸上难堪的站不住了,说心星话,就是他家里的老婆,大白天的也没捅捅摸摸过,还是以脸面为重,而在城里的女人面前,他要敢大旦忘为…他要逃离。但他是农村人,不是城市里的流氓,既是让他耍,也不知道从女人身上怎么着手,他真的要躲开这块是非之地,刚扭身却被沈秋梅拦住,把他拉到北边一个比较清静的墙角:“李先生你听着,既然碰上了,那就要谈点儿能够上台面儿的事,我有一件事要同商量,或者是切磋也可以,在这块地方,你快成了炒券大亨了。”
“啊,大哼!你就这样看重我?”李农民听后小有惊讶,他真想知道点儿底细。
“干什么吆喝什么,我是三句话不离本行的,你能一个月交给我30万元的国库券吗?你可要实打实的说心里话。”这是沈秋梅的心里话,因为她心里早就装着这位农民在这块市场的作为,当然在这之前的盘算中就有他的名子,尽管他是农村人。
一个在乡村种地的农民听到30万,一时吓的他目瞪口呆!他惊讶地大啊一声!说他哪有这么大的本钱!你不是在跟我这个捋锄杠的农民耍着玩儿吗?沈秋梅说哪里的话,你在想什么?我的话是实打实的。
“是真的吗?你给我带上这么大的高帽儿,我听着为什么那么不自在,太悬呼了?”李农民说的是心里话,他有点看不起自己,也不相信沈秋梅的话是真的。
此时沈秋梅把李农民说蒙了,他扬头看天又低头看地,真像天上掉馅饼,是真又是假,是李鬼还李奎,弄的李农民不知可否,可真的把他吓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有个发财的机会,不能把沈秋梅的话当尔戏,一句话,他要认真地对待。即刻惊问沈秋梅:是真的?还是拿我这个农民打哈哈玩儿开心?他说我可是农村人,你听我的名字都带土腥味儿,连捋锄杠的声音都听得见。沈秋梅不言语,只看着他笑。
“哦,我是小本生意,多少有个来性,光靠种那几亩地,像小鸡子土里刨食吃不行,不要说穿衣服,连吃盐买菜的钱都挣不出来。有时还在信用社贷点款,小打小闹呗,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小农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