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为相府操心好几年了,哥哥不会让你再勉强自己。”
“谢谢。”
“谢什么,都是自家人。”爹爹和母亲都是个情种,子随父,女随母,估计他和烟儿也会如此,“你现在就先回去好好睡觉,我想办法。”
“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施烟满脸愁容的离开,两边都是心中的不舍,如何抉择都不是,爹爹现在是暂时没事了,可不代表之后还会平安。
她宁愿自己被杖责,也不愿意家人为自己承担苦难。
“小姐,现在你可以安心些了,相爷在官场打拼多年,他心里自有分寸。”茹儿在一旁安慰。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爹爹总是把家族大业摆在第一位,之前我嚷嚷着不嫁,他并没给予很多理会,自然是我在他眼皮子底下,我也是将家族重任承担在肩上。”可她离开家这么久,爹爹肯定也冷静得好好想过,“他这个岁数了,心里更想的是家族团乐,娘亲已经没了,他不会让我这个女儿再受委屈。”
“这有什么不好的吗”
“我是怕爹爹为了我,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父母一辈子都是在为儿女筹划,拼命挣钱,努力爬坡,累了不能休息,苦了不能倒下,不仅是为了自身荣耀,还是为了儿女能嫁给好人家,不去受苦吃罪,起码自己的爹爹是,“爹爹心疼我,我也心疼他。”
爹爹他是想以自身的强大,来为自己遮风挡雨,他并不会真正的逼迫自己,去成为他心目中的人偶女儿,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她自己能做她自己。
“相爷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化险为夷。”
两人回到屋里,茹儿伺候着施烟洗漱更衣。
“茹儿你也下去吧。”施烟眨了眨疲倦的双眼,要是此刻南淮能出现在这,那就好了。
嘎
“茹儿,怎么了”施烟已经躲进了温暖的被窝里,并不知来者是何人,“你不用担心我。”
半晌,没有回音和脚步声,施烟疑惑回头,一张让她思念的俊脸浮现在眼前,“啊”
“嗯”商泽临立即亲了上去,就堵住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