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闪目一看就是啧了啧嘴,只见螺旋道的平台被一扇黑色的铁门阻拦着。这门并没有很大,只有五六米高,十一二米宽,而门的正当中有一个凹进去的图案,好像是在正方形中刻了一个模糊的六爻卦象,年久失修已经看不清楚是什么卦,相了。
“看出什么来了?”鬼脸张低语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一声长叹:“唉……这要是万花筒在就好办了,我对这易经八卦只是略懂一二,哪跟他似的那么精通。”
鬼脸张一皱眉头:“现如今上面的门也关上了,咱们只能把这门打开往下走了。我也不懂什么易经,要说风水还算是略微的懂点。要实在不成我还是再帮你刺激刺激脑神经吧。”
“哎呦!”我苦笑了一声。“您老人家又不是脑白金?还刺激脑神经,我快让您给捏成神经了,您就饶了我吧。”
“等等。”就在我向鬼脸张哀求之际,梦雅缓缓的走到了门前。“这是个钥匙孔。”
“钥匙孔?”鬼脸张问道。
“嗯。一定是。”
我听梦雅一说走过去看了看,这凹槽成正方形,大小约两厘米的一个立方体的样子,而最下面是一个六爻的卦相,表面的锈迹已经渐渐的将表面盖上了,十分的不好辨认。
“就算是有钥匙,这钥匙孔锈成这样还能用吗?”我一脸怀疑的问道。
梦雅一看我这等表情微微一笑:“这有什么难的,张三爷背着一把世间罕有的好刀,要说把这门劈开恐怕是痴人说梦,要说把铁锈给喀哧下去那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他这一说我当时就拍了拍大腿:“行了,这次我解放了。”我看了看鬼脸张。“三爷,您这拆对我半天了您也该奉献奉献自己的宝刀了吧。”我一脸戏谑的说道。
鬼脸张瞪了我一眼没言语,哈下身子来,从靴子腰里掏出来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小匕首,看了看顺手拔了一根我的头发,放在匕首刃上吐了口气“噗”,就见头发断为两半。他一回手递给了我们。
我看了看他:“您还真是舍命不舍财,就拿您内长刀用用能怎么着”。
“我的长刀从来不给别人用,你就用这把小刀喀嚓铜锈去吧。”鬼脸张冷着脸,不知何时又把烟点上了。这一抽烟更显得他这冷酷外表下的满腹愁容了。
我拿过了这把小匕首并没理他,走到这门前小心翼翼的喀哧了起来。这把刀不愧是出自鬼脸张三爷之手,钢口还真的并非寻常。不光锋利无比,表面的处理也十分的细致,油光水滑像用水砂纸抛光了多少遍一样,还真是把匠心之作,用刀尖子轻轻的一拨这铜锈就能挑下来一小点,可见这刀叠打了无数遍才能有这等的锋利程度。正因为他的锋利促使我的做工必须更加的小心翼翼,生怕出什么偏差把本身钥匙孔的纹路给划坏了,这样门就更打不开了。
就在我聚精会神的剥离铜锈之时,梦雅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秋童,三爷。先别喀哧了,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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