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瑟无奈扶额,是谁给他的自信,竟然能大言不惭地自夸?
她冷笑说:“我不呕吐是做人的底线。”
“你。”他指着她,气得浑身微抖,“太没礼貌了!这是从哪钻出来的野孩子?”
她就是要把他气得上跳下窜,“野孩子不是刚从土里冒出来吗?”
风使捂着胸口,原本一肚子耀虎扬威的话被硬生生地塞回去,他简直快要气炸了。论伶牙俐齿,在月老洞中,他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谁知,今天竟被一个黄毛丫头气个半死,他以后颜面何存?威名何在?
“丫头片子,留点口德,你也不想想我手上有谁?”
呵,总算把他气出了马脚,不用追问,他不打自招,任老师果然在他手上。
“你赶紧放了他!”赵瑟厉声道。
“你不是巧舌如簧吗?你要是能用五句诗回答我的五个问题,我勉强考虑你的请求。让你见一见心心念念的心肝宝贝。”
赵瑟听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心肝宝贝?肉麻死了,但也不屑与他做解释,“什么问题!”
风使一身白衣,这时他微微收敛一身跋扈之气,声线中竟透着温柔,“你如此着急他,那我就以你们间的情爱做主线。”
话音落地,赵瑟的心陡然一颤,嘴角一抽,他是千度近视吧!他哪只眼看到他们有情有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