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芝指着她,扯起了嗓子喊道:“只恨我没有好好腾出手来对付你,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仗着少公子宠你,就越来越得寸进尺。待我伤好了,就是你的祭日。”
“孙姑,我们真的没什么仇怨,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呢?”霍宁拿脚将孙玉芝身边的凳子勾了回来,又重新坐下语重心长的与她说到。
“锦和不需要你,还有那个贱女人。”孙玉芝指着乐溪,沉了沉气,又道:“呵,真是有够贱的,之前看着自己的姐妹日子一日比一日过的舒坦,心里不平衡,背地里说闲话最多的就是你,骂完了还要去巴结你那个姐妹,我孙玉芝活了大半岁数,还没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你图她什么?哦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你以为巴结了她就能嫁给咱少公子?撒泡尿自己照照吧,什么鄙陋的模样,你还想嫁少公子?长相才华你都不及这疯婆娘,就算少公子娶了她我都认了,娶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把我笑死了。”惨白的脸色在搭着毫无违和的狞笑。
就是伤成这样了,她还想着要挑拨她们之间微妙的关系。乐溪是个把什么话都听的进心里的人,现在恐怕是会更加的恨孙玉芝揭了她的底吧。
霍宁捂着嘴一阵大笑,“孙姑真 一秒记住域名sscm.3qdu.com
调皮,她是我姐姐,说我什么都可以。何况我义兄喜欢什么样的人,是我义兄说了算,人家娶妻生子,还需要你承认?你谁啊?难道你还自己当做少公子的娘亲了不成?才是要把我笑死,你我不过都是受了主公之命,协理锦和事宜,你不过一掌事,我不过一辅事,该管的管就是,不该管的你手也别伸那么长,都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闲的天天惦记着少公子娶谁,累不累?”
“好像你在少公子面前说话分量就很足?少公子从就是我陪伴在侧,情同母子,你一个外来人算什么东西?你们姐妹俩都是赔钱的贱货,没人要的贱货。”
孙玉芝发起泼来真的是口不择言。
斗嘴基本原则就是不能把对方谩骂听进心里去,不被对方的言语激怒,就能时刻保持清醒,在这种回合制的斗嘴中就可以占据一定的优势,逐步让对手急火攻心,怒火中烧,从而打乱他们的节奏,谁认真谁就输了。
霍宁向着孙玉芝倾了倾身子,“咳咳,情同母子?这么不知廉耻的话,孙姑也说的出来,你都大半岁数了,可是要让自己晚节不保?孙姑你可是未出阁的老姑娘了呀。你这话我听着,可真是要想入非非。”
“你不要太得意了,当心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你以为自己有多聪明?总有人会来治你的。”
“哎呀,是谁?想要害我的命!”
“走着瞧吧。”
“那行啊,走着瞧吧,孙姑好生养病,我过两天再来看望你,要记得好好吃药,别心里总是这么阴暗,你应该试着阳光一点,也好得一个长寿是吧?好了,我在这里总惹你生气,还是自觉地”
霍宁走到门前,还没跨出去,又回过头朝着孙玉芝喊话道:“孙姑,我过两天给你带些菊花茶过来,你口气有点重,多吃些清淡的为好。”
待那火种一走,孙玉芝才重新躺回了床上,刚刚那么死硬的撑着,用尽了浑身力气,刚刚缓解下来的髋骨又是一阵随一阵的强烈胀痛,承受不住让她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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