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着这样,又有什么是真的无法抛弃?来自身体某一机能的感触就像齿轮一样咔咔作响,机械一样。
不心怀什么,无论我是否犯下所谓的罪过,这些的定义总是因人而异,没有意义。
阴雨还是要晚来一步
然后没有办法认可反正人迟早都要死。
那座桥像是连通着又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四根短而粗糙的桥墩,人来人往,但是正随着夕阳的光线变化一样越来越少。
女孩将手里的面包撕扯下来,一小块一小块地分给那些豚鼠,
“希赫露?”没有听见,突然暴躁起来,对于这样小声说道的自己。
“雷格?是雷格啊?”希赫露转过头来,有些吃惊,只不过是和以前不一样的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
“诶、雷格从哪回来的?”像是熟识的人般平常地互相打着招呼。
“图书管。”
“好厉害啊”
?
“这些是豚鼠吗?”
“咦?嗯。”接着挥了挥手里的面包,又微笑着,“要不要一起?”
只是让人觉得那个笑容太过轻松了一些。
“嗯。”
“诶?一下都跑到雷格那边去了啊,还真是受欢迎啊。”
长长的鼻子扫来扫去,看起来有些小的眼睛完全发挥不上作用,到了雷格面前却避开了那些面包屑,只是朝桥旁的草地走去。
一直到最后一只背上有着一条分界线般的黑纹的豚鼠把肚子和那些走掉的同伴一样撑的微微鼓起,才摇摇晃晃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