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惟手熟耳!真让老夫我大开眼界,若不是桩老弟你,今日这一炉金汁非废了不可!”
丑槐听了丑桩的话后,神情激动,一向性情乖张的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夸奖一个人。
“槐老过誉了,你我二人,无非是行当不同,术业有专攻而已。”
旁山风听了丑桩的话,心想这世间万事万物,果真应了这句术业有专攻!
也正是这句话,又让旁山风更加坚定了信心,他相信只要凭借着自己的不懈努力,日后定能够跻身铸剑师之列。
众人就那么席地而坐,一边谈笑,一边喝着凉水,气氛甚是融洽。
时间飞快,半个时辰转瞬既过,同时天色也将近黄昏,而这时今日众人合力所铸之物也已经冷却。
旁山风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先是还告天神,以表感激,然后旁山风才在大家仔细的注视中打开了两个大器范。
当打开器范之后,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器范中间
的灰沙看,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当旁山风用手掰开还有些温热的灰沙后,里面露出了此次所铸造的真正物件。
“这是什么?老夫原本以为你会铸一把恶金剑,没找到是这样不伦不类的东西,真是太令老夫失望了,枉费了今日我等这般辛苦。”
丑槐疑惑的看着器范中趟着的东西,就像一个鹅头鹅脖子一般。
旁山风看到大家都很疑惑,他笑了笑,将器物从灰沙中拿了出来,有三尺多长,头部跟丑桩的拳头一般大,是个榔头一般的东西。
旁山风道:“这个东西正是此番阿风所铸之物,其名曰锒锤。这个东西的作用,即可以做武器,也可以做我们铸剑师手中的器具。”
旁山风刚说完,就被丑槐拦住了,只见他脸色严肃的说:“等等,你刚才所说的我们铸剑师是什么意思?还有,休要怪老夫直言,你还不是铸剑师!”
听了丑槐的话,白素素突然好奇的问:“难道成为铸剑师还需要别人承认不可?”
“当然!要想成为铸剑师,不但要让他人认可,还需要让铸剑师组织承认!”
“啊?还有铸剑师组织!那这个铸剑师组织是个什么组织,名字叫什么?”
杜红鹃突然吃惊的说。
听了杜红鹃的话,那丑槐突然眼珠四下转了一圈,话锋一变,委声但:“至于是何组织,你个小姑娘不必知道,不过,等到这小子能够锻铸出像样的剑后,他自会知道。”
旁山风看丑槐不太看好自己,又不肯明言,便也不想与其争执。
不过旁山风之所以锻铸这把锒锤,正是听了阿公的建议,这也是阿公锻铸恶金十几年所得出的一个结论,恶金太硬,无巨力不足以开。
由于旁山风铸的器物令大家有些失望,于是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第二个器范。
当旁山风再次刨开灰沙,众人看到沙中之物后,又是一阵失望,因为那器物仍旧还是一柄锒锤。
“这……”
“这都什么玩意儿嘛!”
“不是说好了要铸剑嘛?”
……
一时间众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旁山风了,纷纷对他的想法感到奇怪。
旁山风看了大家一眼,朗声说:“诸位可能还有所不知,这锒锤日后的作用并非你等所想那么不堪,这一点,日后大家就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