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以试试。”赵戚却丝毫不惧,甚至挑衅的勾起了嘴角,“你这样的人,我忍你至今已是难得,真逼急了我,大不了拼着同归于尽,还省得你整日祸害我的国家蒙骗我的国君!”
“赵戚!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慕容矜彻底被激怒,抬手一把揪起了赵戚的衣领,“若你不是席临的好友,早在你对我说出第一句侮辱之言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慕容矜从来不是好相与的人,你不要高估了我的忍耐程度!”
“呵,你以为……”
“够了!”席临一把拉开两人,将慕容矜抱在怀里,看向赵戚道,“初沉,不要太过分!”
慕容矜也已经耐心耗尽,懒得再在这里生闷气,她握了下席临的手,而后缓缓退出了他的怀抱,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阿临,我的脾气从来都不好,我不想你为难,但也不愿意一直忍受这种无礼行为。
赵戚若是再敢拿我的父皇说事,就别怪我不顾念你和他的交情。这是最后一次,若他以后还这么口无遮拦,我不介意手上再多一条人命!”
说完,也不管席临如何,直接转身朝着自己寝殿的方向去了。
席临看着她的背影走远,长叹一声,看向赵戚道,“跟我来吧,有什么话,我们正好一次说清楚。”
赵戚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慕容矜的气性算不上有多大,等席临处理完事情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与赵戚的争吵,也没在席临面前再提起过。
席临却是担心她心里还不舒服,见她不说,自己也刻意不提,免得再让她烦心。
至于今天与赵戚聊的内容以及达成的共识,还是等过几天慕容矜不生气了,再与她说吧。
于是,两人就跟没事一样,一起用了晚膳,下了会儿棋,最后就寝。一切风平浪静,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第二天一早,慕容矜和席临却是被一阵混乱直接从睡梦中惊醒。
“怎么了?”席临穿好衣服,一边帮慕容矜披衣,一边隔着屏风问对面的绎心。
绎心似乎十分慌乱,欲言又止半天,才声音微颤道,“陛下,公主,辞镜……辞镜她……”
“辞镜怎么了?”慕容矜闻言一顿,“她不是昨日都还好好的在宫里么?出什么事了?”
“辞镜她,”绎心一咬牙,“受了重伤,浑身鲜血的倒在了……赵大人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