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木夕顶着个黑眼圈到了项时月面前。
“我去,我们这啥时候多了一只国宝熊猫了?”项时月新奇的绕着她走了一圈。
洛木夕哀怨的眼神悠悠看过去,项时月立刻噤声了,乖乖的吃起早饭。
“唉,”洛木夕声音里充满无限的怨气。
项时月抑制不住的八卦之心燃起,喋喋不休道:“怎么了这是,半夜做贼去了?”
“我巴不得呢。”洛木夕没好气的道。
做贼总比亲了叶翊玚好,等会去教室该怎么面对他啊?
“啊啊啊,烦死了!”洛木夕揉着脑袋,把长发给弄得不堪入目。
项时月吃完最后一口面包,说:“你的发型乱了。”
“啊”洛木夕大叫出声,匆匆跑向洗手间。
项时月淡定的拿纸擦了擦嘴,十分无奈。
于洛木夕来说头可断,血可流,但发型一定不能乱。
项时月看了眼客厅的钟,朝洗手间喊着:“快点,我们还有半个小时了!”
“知道了,马上!”
洛木夕打理好长发,快速出现在项时月面前,“走吧。”
到了教室门口,洛木夕扭扭捏捏的徘徊了老半天,最后还是项时月把她给硬推进去的。
洛木夕闭了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吻了一下吗,亏得还是她呢,平白无故被人占了便宜。
怀着这样的想法,洛木夕端直了身子,若无其事的走到座位,道:“早上好。”
叶翊玚看着洛木夕的黑眼圈,最终回了句:“你昨晚偷东西了?”
靠!
洛木夕气的想骂娘,但良好的教养让她忍住了要爆出口的粗话。
怎么可项时月的话这么异曲同工之妙呢?这两货约好的气她的是不?
还有这个叶翊玚,自己一晚上因为和他不小心接了个吻失眠一夜,这家伙倒好,不仅精神饱满还意气风发的!
“你的良心不会痛么?”洛木夕闷闷的问出口,还带了点恶狠狠的语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