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忠恨铁不成钢,用颤抖的手指着自家姑娘,“挡你的路?我跟你讲,你要是碍着咱爷的眼,怎么死的都不晓得!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你要自己作死,就死远些,别连累我这把老骨头……”
这无情无义、为老不尊的话,把薛青风气得!不过,下一秒,她就心态平和了。只要那狐狸精嗝屁了,龙爷照旧还是她的。
韩世龙铁青着脸,将一帮什么也没查出来的名医给撵走,关闭门窗,又将小女人的衣服都给扒了。
他前前后后,甚至连咯吱窝儿,肚脐眼儿,还有那啥曾经远观的缝缝都摸了个仔细,还是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难道这发烧,真的就是烧着玩儿的?
他一脸严肃地将小女人重新用薄被裹好,掉冰渣的面皮,隐隐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修长的指尖,还残存着一抹润湿的幽幽香气。
他去洗干净了手,坐上床,将小女人连着被子扶起来,右手手掌贴着她的后背心,试探着给她输送些内力。
精纯的内力进入小女人的经脉,犹如石沉大海,连圈小涟漪都没荡起来。
韩世龙心中一惊,若不是小女人内力比自己还要深厚,就是她只是个毫无内力的普通人。后者显然不可能。
那她为什么每次看见自己,就如老鼠见了猫,急于逃走呢?难道……韩世龙想到一个可能。
小女人并没有忘记他!相反,她记得他,只是在故意躲着他!
韩世龙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