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白一却耸了耸肩道，“我回不去了。”

刘凡敏感的皱了皱眉，“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的一个世外之地，你在这里看到的每一个人，准确的说是每一个生物，曾经都是系统拥有者，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你的世界，你也可以选择来到这里。”

刘凡看着白一，脑袋里出现了一大堆问题，看到刘凡的表情，白一主动开口，“我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的时候，跟你的状态是一样的，你见过白玥，我们也算有缘，我来跟你说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刘凡下意识的点头，往前两步走到白一跟前仔细聆听。

“其实系统是由跟我们一样的智能生命创造的，他的名字叫和布莫昂，当然，不同星球的叫法不一样，我们习惯了这样称呼他，和布莫昂之所以创造系统，是因为一个可能在场所有的智能生命都考虑过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

在和布莫昂那个时候，他对系统的这种需求还是比较纯粹的，因为他没有更多可以借鉴的信息，他只是怀疑这个世界上有神，怀疑神在控制着人类的生活，他想搞明白这一点，搞明白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至于搞明白之后他想要做什么，我们现在其实都无法确认，因为和布莫昂已经不在了。

不过和布莫昂或许自己都没有预料到，自己为了去寻找神而创造的这个系统，会在之后千亿，万亿，甚至够久的时光里里被不断传承下去并成为这么多智能生命的共同意志。

至于我们的星球，并不属于第一批系统拥有者，系统最早离我们很远，他是在几千万光年外诞生的，是后来的一些系统拥有者有了各种星际穿越能力，慢慢的开始复制系统并将系统带到了更多的星球。

而我们的星球也是后来获得系统的其中一个，相信你也注意到了，我们这一圈人的长相会更相似一点，因为我们都是来自一个星球。

系统在不断扩散的过程中，也将越来越多的技术和越来越多的经验，思想，猜测都融汇到了一起，让系统更加完善。

就比如算法集这个奖励，为什么上面会有这么多算法，其实是各个星球的智能生命把各自的研究都聚集在了一起，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算法。

对于获取了系统的智能生命来说，大多都会去探索世界的真相，去考虑有没有神这个问题，你也是其中一个，在这么多智能生命共同去探索这个答案的过程中，大家也就越来越接近真相。

可是当大家好像看明白了世界的真相之后，原本以为系统不需要再延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因为真相让大家陷入了迷茫，因为面对这个真相，智能生命之间出现了分歧，大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出一个抉择。

所以这个时候，大家决定让系统的传承继续，这一次，大家不再是为了去寻找神，而是为了去寻找一个答案，或许有一天，去观察每一个系统传承者的所作所为，或许，我们能从中找到一个答案，甚至，某一个系统传承者可以直接给我们一个答案。”

说到这，白一出现了停顿，而刘凡听到白一刚才说大家看明白了世界的真相，自然顺势问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们发现神了？”

白一淡淡一笑，摇了摇头道，“这个世界没有神，但还不如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