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06(1 / 2)农门宠妻:夫君,来种田!首页

都说眼不见心不烦,而流言之类的,自己不听到,自然也不知心烦。

“她的事都处理好了?”好一会儿,徐邈见玉忘苏不再说话,便开口问道。

“已经算是过去了,等着过两年,事情彻底淡了之后,或许还能说门好亲事。”等上两年,怕是很少有人回再去关注欢颜了。

到了那个时候,欢颜也可以重新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其实欢颜这个年岁,就是再过几年,依然也还很年轻,如花的年纪。

一切的阴影都是会过去的。

“蒋家那边没为难她吧?”

“倒是有为难的,不过好在逍遥王彻查官员贪墨案,蒋家的靠山知府乔大人下狱了,蒋家那边也不敢太为难楚家,事情算是了了。”

“逍遥王?他这一来,动静还真不小。”徐邈笑起来。

“你认识逍遥王?”玉忘苏好奇的问着。说真的,徐邈的身份她还是很有些好奇的,不知道在来长西村之前是个什么身份。

“说不上认识,不过略有耳闻罢了。逍遥王凤绝尘乃是先帝幼子,先帝在时封了郡王,皇上登基之后,升他为亲王。问到他想要什么封号,他说只求一生逍遥,皇上便封了他逍遥王,倒是不伦不类的……”

听徐邈一说,玉忘苏才知道,在这里,郡王乃是二字王,例如河间王之类的称号。而亲王则是一字王,齐王,梁王之类的这些。

凤绝尘乃是亲王,却又封二字,当真是不伦不类。以其说不伦不类,又不如说,凤绝尘求这个封号,便是没真想要亲王之尊,不过是不能明着抗旨。

而皇上封给他这个封号,面上是征询到的他的意见,仿佛偌大的恩宠。怕事实上,皇上也没真打算给他亲王之尊。

皇家的弯弯绕绕,当真不简单的很。

“逍遥王一向不过问朝中之事,但凡朝廷的事,谁问他都一问三不知。甚至有人说他文不成,武不就,不过就是个草包王爷。没什么本事,全靠着出身皇家。

“还传言逍遥王历来只爱美人、良驹,乐得逍遥自在。朝中倒是有不少想要奉承他的人投其所好,送了他许多的美人和良驹。

“所以甚至有人说,京城里要看美人,还要数逍遥王府。而要求良驹,也要是被能被逍遥王看重的人。”

“如此说来,传言有误。”玉忘苏笑笑。“若真不问朝事,逍遥王何以一到江南便闹出这般大的动静。”

“传言自然当不得真,真真假假的混杂着,倒是真多少,假的多。”徐邈笑起来。“不过他闹出这般大的动静,倒也不是没有缘故的。”

“你又知道了?”玉忘苏直直的看着徐邈。“什么缘故?”

“逍遥王的母妃宸妃娘娘出身裴家,而定国侯府老侯爷的夫人也出自裴家,两人算是同族堂姐妹。所以定国侯世子自小便和逍遥王玩在一处。

“两人相交莫逆,沐诀死在了江南,也不怪逍遥王一来了江南便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你是说,逍遥王是是为沐诀出气来的?”玉忘苏皱眉想着去年的事。战神沐诀被刺身亡,那件事在江南这一带都闹的沸沸扬扬的。“不过沐诀不是被匪徒刺杀身亡吗?何况凶犯已死,逍遥王即便要算账,也同那些官员无关。”

“官匪勾结,并非奇事。何况寻常的匪徒也近不了沐诀的大帐。若无人同匪徒勾结,哪里就能刺杀得了沐诀?”徐邈嗤笑,“朝中之事复杂,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

玉忘苏也就不再多问了。她的确对这个世界的不少事好奇,因为想要了解的更多一些。

不过朝廷的事,那复杂程度她远在这样的偏远小村落,也是了解不来的,就不多去关心了。

若是以后有机会到京城去,倒是可以去多了解一下。

不过,也不知此生是否有这样的机会。她没有户籍资料,自然不敢去远的地方。

只窝在这样一个小地方或许还没事,可若是她想要走出去,去更远的地方,可就不保险了。

“对了,水生想要去一趟府城,他也没去过,要不你帮着向楚家借一下车吧!”在玉忘苏要离开之前,徐邈又提到。

“你自己怎么不去啊?”玉忘苏甩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自然是你去合适,我哪里合适去和楚家借东西?”徐邈苦笑。他曾经救了楚家大小姐,自然楚家也对他有几分敬重。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时过境迁,他还是不要和楚家有太多瓜葛的好。

“说真的,徐邈,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喜欢过欢颜吗?”玉忘苏十分认真的说道。说是好奇也好,关心两人也罢,她对这个结果真的很关心。

若是徐邈心里真没有欢颜,那她也不多说什么。若是徐邈喜欢着欢颜,如今欢颜也算是自由身了,难得的机会,她不希望两人再平白错过了。

世上要碰上一段两情相悦的感情真的不容易。就像有些人说的那样,真爱就像是鬼,相信的人多,见过的人少。

徐邈的心思,她是真的猜不透。当她以为徐邈该是有那么点喜欢欢颜的时候,却又总觉得徐邈似乎对欢颜的事并不那么上心。

猜来猜去的,真的让她很迷惑。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们算是朋友吧?在这件事上,你就不能和我说就实话吗?喜欢或者不喜欢,这个问题应该不难回答吧?”玉忘苏仔仔细细的关注着徐邈的神情,不想错过徐邈脸上一点点的变化。

“这样的答案重要吗?”徐邈淡然的扫了玉忘苏一眼,“太喜欢好奇的人,往往都没有好结果,我一直以为,你并不是过多好奇的人。”

“不要顾左右而言它,这并不是好奇心,你们是我的朋友,我才关心的。若是别人,我管你去死。”玉忘苏瞪着徐邈,“我也不会感谢你夸我是聪明人的。”

“我何时夸赞你?”徐邈惊讶的问道。

“太好奇的人没好结果,不好奇的人,自然就是聪明人了啊!”玉忘苏笑着,“你倒是快点说啊!你喜不喜欢欢颜?”

“如今说这些,又还有什么意义?”徐邈叹息着。“不可能的事,便不多生妄念,这是对自己负责,同样也是对别人负责。”

玉忘苏闭了闭眼,深深叹息一声,“那就是有了,是吧?”

“随你怎么想吧!”徐邈站了起来,要出屋去。玉忘苏忽然扯住了他的衣衫,徐邈扯了扯,没扯开。

他无奈的望着玉忘苏,一个女子,有这样大的力气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