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风来到了李傲晴的房间,一进门就对杨晓莹说:“晓莹,我马上要北上了,我想一个人好好陪下晴儿,你回去休息吧。”
任清风说着,便径自坐了下来,拉着李傲晴的手,深情地抚摸着,怜爱之意写在脸上。杨晓莹见状,幽幽地帮着整理下被褥,然后悄悄掩上房门走了。
任清风栓上了房门,坐在病榻之下的椅子上,把头伏在李傲晴的身边,闻着她的气息,浅浅地微笑着,兴许是太累了,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了。
夜,一片寂静。一切都悄悄沉淀了。这一刻,仿佛全世界都远去,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彼此相陪,就是最大的幸福。
“砰砰——”突然,猛烈的敲门声,把任清风震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抬头一看,居然天已大亮。
“清风、清风,大事不好了!”门外有人惊慌地喊道。
任清风猛然一惊,连忙打开门。
居然是富弼。
“怎么啦?富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任清风惊问。
“死啦!托巴西死啦!唉,我大意了,昨天晚上你都还在说要我保护一下他,谁知,今天早就有人来报,居然死了!”富弼懊恼不已地说道。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啊?”任清风呆了!这分明是有人动了手脚!
“不知道,赶紧,咱们赶紧去看看——”富弼说着,就拉着任清风就走。
一到兵部大牢,只见一众人抬着一具死尸出来,正是托巴西。
只见他满身血迹,一只毛笔插入喉咙,双目依旧圆睁,甚是惨烈。任清风呆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富弼见到吕夷简,连忙问道。
“任清风!你好大的胆子!”门槛后面响起一声威严的吆喝!居然是仁宗,后面跟着的是三位王爷,镇北王赵庆卿、平东王赵书卿、定西王找尘卿!
“来人!将任清风给朕拿下!”仁宗急步走出,望着跪在地上的任清风勃然大怒地喝道。
“皇上,这是为何?”富弼惊问。
“哼!任清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刺杀安南王!你吃了豹子胆?”镇北王赵庆卿喝道。
“皇上,冤枉,这肯定是误会了——”任清风心里明白怎么回事了。
“对呀,皇上,怎么会是任清风呢?这两日不是在皇宫,就是在我府——”富弼连忙求情。
“哼!有人证,你就认栽吧!来人——”镇北王赵庆卿大喝道。
这时畏畏缩缩地站出来几个人,全是赵寅卿的那些手下,他们直愣愣地看着任清风,战战栗栗地打量了一番,然后却又摇摇头。
“什么?看清楚!这可是任清风啊!安南王爷不是说任清风么?这就是啊!”定西王找尘卿有些着急了,威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