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在黑屋子里呆的久了,有点不来劲儿喽。”三五几秒钟,七八杆子过后,林乐又故意来了个釜底抽薪,哧溜的全根拔出,嘿嘿笑着,只等她告饶了。
“呜,”“呜”,“呜”,这致命的半途撤离,使得巢穴内空空荡荡,风凉风凉的,好似失去了一根主心骨儿,邓定秦几乎要晕死过去,此时只有出的气,木有进的气,发了羊癫疯一般,不由的低声告饶道,“咿呀呀,林爷爷,林祖宗,莫要戏耍姐姐喽。”
一小时过去,两小时过去。
谁知俩人在派出所干了些什么?除了天知地知,他俩知道,谁也不知呀,其间无比美好的过程,只有亲爱的邓所长,才会细细的述说哟。
直到天色微明,邓定秦有生以来,第一回探底,真正了解到自己的水有多深,带着淡淡的微笑,懒洋洋的穿上了衣衣裤裤,重新武装了自己,去衣冠镜前整理警服,扣上风纪扣,梳理乱蓬蓬的美发,面色变的冷峻,使唤林乐打扫了房间,坐上所长的位置,叫他坐上嫌犯坐的独凳,严肃的道:“小弟,那两位退役特种兵受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彼此有了深层次的沟通,林乐的身上还带着所长身子的余热,笑嘻嘻的应道:“哎呀,邓姐,你我都是相好了,我肯定说真话嘛,其实,郑天豪和杨洛轩二人因为情场失意,吃了小弟的醋,才精心设计,想把我弄成残废,报复不成,恶人先告状,反打我一钉耙,小弟说的,句句是实呀。”
邓定秦历经多年的职业生涯,知道和嫌犯之间的沟通和链接,不仅违规,而且违纪,事情若是曝光,所长的位置多半保不住哦,于是望望窗外,见快要天亮了,面色一凝,咔嚓一声为他戴上手铐,郑重其事的道:“什么相好不相好的,少胡言乱语,你我之间,从来木有发生过其它的事儿,想要诬陷我,找不到别的证人证言呀,老老实实交代问题,才有提前出去的希望。”
若是这点名堂也明白不过,如何在城里混哟,林乐被铐住之后,规规矩矩的坐在独凳子上,鸡啄米一般的直点头,极其严肃的应道:“是呀,昨晚关在所里,我的一柄超级爱爱,根本木有突入你的幽深之处嘛。”
邓定秦板起面孔,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正经点,少说些没盐没味的话儿,”见他似乎给吓着了,语气缓和下来,“其实,这样的一件小案子,并不复杂,我早就明白了个大概,你其实是个受害者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