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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是方大娘去叫了隔壁的邻居跑去平家村找李瑾,慕青才放下心来。
彼时,慕青正让方大娘的孙女儿给她烧来一盆又一盆的热水。
她自己则仗着曾经在军中行军的几分治疗的一点点见识,辅助蔡方氏生产。
一片兵荒马乱。
生产时,蔡方氏疼得几次快要晕死过去。
慕青给她输了几次内力,才让她又回过了气来。
床上,鲜血直流。
女人满头大汗,全身被汗水给浸湿了。
慕青看着她一脸痛苦的模样。
微微叹了口气。
没有经验。
没有经验。
她一边痛苦地生产着,一边呻吟,还一边叫着她的丈夫。
“齐生!”
“齐生!”
约莫是她的丈夫名字。
慕青看着她一副痛苦的模样,唯一所能做的,就是一遍遍在她耳边说:
“你丈夫快回来了!坚持住!”
“你不要放弃!”
“他就要回来了!”
说完,慕青急忙跑到门口,向外面呼喊蔡方氏的二女儿。
“你姐姐去了多久了?”
蔡方氏的大女儿已经散去找产婆了,还没回来。
听到慕青的话,才六岁的小女儿连忙从灶门前抬起头来。
抹了抹脸上黑黢黢的碳灰,声音稚嫩地道:
“姐姐去了有一会儿了,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