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听着周玉那嘲讽的话语,内心十分的愤怒,刚想发火反驳,秦羽民赶忙出来打个圆场,微微一笑看着李龙和周玉二人道。
“李兄,不可动怒,细想周兄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那个什么特战队的确在暗,我们对他们也一筹莫展,而且从我小儿和二位的兄弟遇害情况,他们的确如谢天说得神出鬼没,只是我最纳闷的是,为何这位新任站长刚到长春,前夜就出了这件事情,要是中央让他们解决特战队的事情,为何不提前通知我们提防,我只是怀疑怕是这次他的目的不简单吧!”
秦羽民双眸闪烁着意味深长的目光说道,周玉听完不由得也陷入了沉思,秦羽民的话的确也有道理,难道谢天真的就是为了特战队的事情而来,还是有什么目的,而长春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寒山离开前也没有交代呀,而后周玉看向秦羽民和李龙二人道。
“不管他的目的到地是什么,我想现在还是好好配合他将特战队揪出来,毕竟敌人已经出手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而且我也想看一看大名鼎鼎的云霄到底有什么本事!”
周玉说完,秦羽民双眸目光闪烁了沉思了一会儿,的确现在敌人在侧,消灭敌人才是当务之急,于是点点头同意了周玉的意思,而李龙看秦羽民也被周玉说服了,也无奈地一甩手就和秦羽民一起离开了周玉的办公室。
落日迟暮,夕阳红日在蔚蓝微白的天空染上了美丽的红霞,漫天的红霞从天而降,长春一处寂静的街道,宽阔的柏油马路,一栋栋别墅在夕阳的映射下分外美丽,而一栋占地巨大的洋楼,上面雕龙画栋,十分精美,谢天抬着头,看着这美妙绝伦的洋楼,内心暗道,果然不愧是昔日溥仪的藏书楼,果然是名不虚传。
于是谢天双眸闪烁着明亮的目光推开洋楼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宛如天主教堂般的大厅,大厅上空壁画精美,让人忍不住陷入其中心旷神怡,这时一个惫懒的声音打断了谢天对这大厅的欣赏。
“小哥,这里是政府重地,不允许参观,你还是速速离开吧!”
惫懒的声音将谢天拉回了现实,谢天看向发出声音的人,是一个六十岁左右老头,正悠闲懒散地躺在躺椅上,老头身穿一个简单的背心,坚毅的脸庞上深陷的双眸透着饱经世事的沧桑,那双眸平静而浑浊,但不时会闪过明亮的光芒,老头手里拿着一个蒲扇正悠闲自得的扇风纳凉,
谢天也没有想到这诺达的图书博物馆居然会是这么一个惫懒的老头在这里看守,老头浑浊的双眸也看向谢天,那高大挺拔的身姿,透着军人的铁骨铮铮,但是那张俊俏的脸庞,一双迷离的桃花眼又透着一丝放浪不羁,这倒是有点像黄埔出身的军人,那丝放荡不羁怕是在军统那个机构里养成的吧,难道他就是自己要等的人。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就在老头看着谢天沉思的时候,那句日日在脑海之中不断回荡与翻滚的诗句在老头的耳边响起,老头不由得双眸闪烁着明亮而欣喜的目光道。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我等的人,你可算来了,自从抗日战争胜利后,老夫我在这图书馆担任这图书馆管理员已经两个年头了,你终于来,你来了,看来我们党国在东北的战局也就不利了!”
老头先是欣喜而后看着门外的夕阳,双眸又落寞而黯淡,看来党国在东北的大势就如这迟暮的夕阳,日落西山了,谢天听着老头的话,看来这老头也是一个老军统了,于是看向老头道。
“不知您怎么称呼?”
“小哥,想必你的身份不简单吧,不介意就称呼我一声雨伯吧!既然寒山没有亲自来,想必他在哈尔滨出事了吧,他离开长春的时候曾告诉过我,总有一天会有人直接吟出这首寒山寺,来取那件对党国重中之重的东西!”谢天听完了雨伯的话,不由得双眸也闪烁着无奈而苦涩的目光道。
“雨伯,当前东北的形势的确不容乐观,我这次来长春也是奉了局座的命令,将这寒山令迅速传递给南京,避免因为东北战局而遗失!”雨伯听完了谢天的话,内心一阵默然,看着夕阳长叹了一口气,而后转过身去,在夕阳下雨伯的背影尽显苍老与落寞,这时谢天耳边也响起了雨伯那无奈而苦涩的声音道。
“好吧,那你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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