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师姐?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是生理期吗?”
话音落下,齐无策只感觉身体突然一轻,待他反应过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人已经整个嵌在了魔术工房外过道的墙壁上。
“嘛,果然是生理期吗?连脾气都变得暴躁起来了。”无奈的吐槽着摩根的暴躁,随着困意涌上心头,觉得墙壁还算舒适的齐无策就这么睡了过去。
动作虽说是有些高难度,但比起在野外时睡在树枝上,睡在墙里显然还是要舒服太多。
第二日,齐无策是在自己的房间醒来的。昨夜摩根虽然恼火,但终究还是没能忍心看着齐无策在墙壁上面渡过一夜。
起床,穿衣,洗漱。让魔力在身体中运转了一圈,在感觉到神清气爽之后齐无策向着客厅走去。东西都已经准备齐全了,他差不多也该与摩根还有老师道别了。
不得不说,在家待了十年,想要在外面闯荡几年的思想的确是侵占了齐无策的心。
“早上好,老师。早上好,师姐。”
打过招呼后,在餐桌上拿起热乎的三明治,齐无策瞧瞧瞄了一眼了摩根的表情。
那是独属于摩根的平淡,简直就像是昨夜的事完全没有发生过。
“准备打算走了吗?”麦尔肯倒着茶漫不经心的说道。
“差不多吧,不然去晚了那边可该等急了。”这已经是齐无策回来卡美利亚德的第三天,加上赶回伦敦还要要花一天左右,现在剩下的时间已经不算富裕。
“年轻人是该多闯荡。”如上次送走齐无策时一样,还是同样的话语从麦尔肯的口中道出。
齐无策只是点了点头,而后继续默默的吃起早餐。倒是摩根,看向齐无策的眼神中有着浓厚的不舍。
吃完早餐后收拾了行囊,齐无策离开了卡美利亚德。
“摩根,有些事情该抓紧的就早点抓紧,不要等到了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再来后悔。”麦尔肯对着摩根抛下这样一句话后离开了客厅。
不列颠的旧王都,这曾为整个不列颠最为繁华的城塞都市如今以不复往日的荣光。
环绕在整个城市上空的是一年四季都不会消散的阴云,城中来往的行人脸上净是麻木,在伏提庚的苛政与撒克逊人欺凌之下,原本居住与这座城市的原住民在今日光是活着便已是一件吃力的事情。
那原本属于尤瑟的王座之上,此刻正坐着一名被黑雾所环绕看不清面容的中年男人。他正是伏提庚,击败了尤瑟致使不列颠陷入风雨飘摇时代的罪魁祸首。
“怎么样,尤瑟后裔的消息探听到了吗?”
声音嘶哑低沉,以至于完全不像是能够从“人”的嗓子之中发出。可有一点毫无疑问,即便是这样嘶哑如指甲挠在布匹上的声音也具备着穿透人心的力量。
跪于王座之前的骑士们强忍着心中惧意,回答了于王座之上伏提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