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白像喝水一样把一瓶威士忌喝完,接着他拆开另外一瓶酒,他随时把空的烟盒扔到一边,然后重新找了一盒烟继续吸着。
烟味浓重,在房间内四处飞窜,顾时笙很讨厌烟味,她拢拢被子,把头蒙的严严实实的。
烟味她可以忽视,然而那一阵阵刺耳的摔瓶子的声音在耳边回旋,顾时笙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把掀开被子。
顾时笙眉紧锁,眼睛红红的,眸里充满了水汽,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御白,你到底想怎样?”
哪有人这样作践自己的,大早上的又是抽烟又是喝酒的,这身体那能受得了?
“我可以解释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你能不能别这样了?”
这几句话真的有效,御白放下装满烈酒的杯子,抬起眼皮冷冷的盯着顾时笙,可令顾时笙没想到的是御白对她嘲讽的笑了,那双眼睛中满是厌恶。
御白瞟了顾时笙一眼便低下头,讥讽着,“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
“顾时笙……”御白抬目,眸似寒潭深不见底,“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贱呢?”
顾时笙蓦地抬头,“御白!”
“呦,生气了。”御白愉悦的望着顾时笙,“你还知道羞耻呀!”
落到最后一个字时,御白突然把酒瓶砸到一边的墙上,霎时间玻璃破碎的尖利声出现在两人的耳边,玻璃碎片四溅,有几片溅到御白的手臂上,割出了好几个口子。
鲜红色的液体流落,御白没多管,他借着沙发站起,他从小就喝酒,这些年在外面有不少要喝酒的应酬,所以他很能喝。
这几瓶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御白看都没看顾时笙一眼,直接绕过沙发到酒橱前,他又从里面取出一瓶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