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陈小姐,自始至终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没有半点好处。”顾时笙潋住眼底的笑意,开始认真起来,“阮欣然倒了,对你来说不仅可以解恨,还可以借着阮欣然的倒台混的一个露脸的机会。”
“陈小姐,白莲花这三个字在以前是褒义词,可是在今天尤其是在你的身上却成了贬义词,陈小姐不觉得这很可悲吗?”顾时笙停了两秒对着服务员招了下手,对着穿着整齐的服务员说:“给陈小姐来一杯”
陈月出口,“红酒吧。”
“对。”顾时笙潋了潋眸子,淡然的说:“八二年的拉菲吧。”
“请稍等。”
“不过我对一点很奇怪,陈小姐你是怎么找上我的?难道那天的事情有陈小姐的参与?”顾时笙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陈月愣住,她没想到顾时笙会猜到,“我”随后她理了理情绪继续说:“不错,那天的确有我,但药是阮欣然给你下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也是阮欣然要把你送到王导的身边”陈月止住了,下面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要说她不愿失去机会所以改动了阮欣然的计划,顾时笙到底还是吃亏了,她是受害者,而她和阮欣然从头到尾就没有任何狡辩的发言权。
顾时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说:“所以说,你们是要把我送给王导,阮欣然确实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你,你们的行为真是疯狂!可你们恰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