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救人,倒是令本座钦佩!就是方法太过愚蠢。”百里星阑看也不看他一眼,把杯中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他反手一挥妖气浮动间,破空而来的杯盏静止,抬手轻轻碰了一下,一瞬间登时爆裂碎掉!
他将自己杯盏放回一旁石桌,百里星阑向后靠了靠,衣摆刺绣遮掩下的紫金铃若隐若现,目光四下里转了一番,他定了定神道:“可曾听到什么声音?”
傅斯年被魇魅反噬,嘴角冒血,他抱着小白,魇魅聚齐到小白胸口不住顺着他手掌往上爬。脸上魇魅抖动不止,乍明乍暗闪出黑紫的光,勉力地看了百里星阑一眼,虚弱道:“别、别说了,蠢,都蠢,快帮一把,我不行了!”
没等傅斯年缓神,魇魅吞噬下。只见他大半身子已经开始魔化,嘴角的鲜血不要钱似的往外喷。
却见百里星阑细细打量了一下四周,眉头一皱,半低着头喃喃道:“刚柔并济,高山流水般悠然从容,像是在哪里听到过……”百里星阑慢慢抚住头:“究竟是在哪里。”
突然,有无数四色彩线直直杀向百里星阑。百里星阑手一顿,抬头间,赤红妖光从身上爆出!
形成一道气墙将无数彩线隔开,一旁石桌登时被穿出道道细孔下一刻暴裂碎掉。
百里星阑抬眼望去。傅斯年吐血吐得已脸无血色,压抑住内心的火气,咬牙:他就瞎吗?
“快、方法!”魇魅还在不断顺着他手掌向上爬。脸上黑紫的光乍明乍暗闪动不停,傅斯年眼已被魔气侵蚀的泛红,定定看着百里星阑,极度虚弱地:“我……不行了。”这魇魅怎生得如此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