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关了,这屋子里所有的窗户竟然都关的死死的,这两人到底是在屋子里作啥见不得人的事啊,大白天的关着窗户,还喝酒?
等等,他怎么能忘了,眼前的这对夫妻是干柴和烈火的关系呀!
虽然他十三是个货真价实的童男子,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这两个人分明是想借着酒劲那啥那啥啊。
噗……
光天化日啊!
苍天啊!大地啊!
他痛恨不已,他感觉自己生生错过一场理论和实践完美结合的生理教育课。
不!这不仅仅是生理教育课,这还是研究人类繁衍,具有伟大意义的课题。
这种课,在男人满天飞的清月观绝对是千金难买啊。
他应该悄悄的来,悄悄的听,然后悄悄的捅破窗户纸,等课上完后,再悄悄的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唉!可惜了。”他自抽了一个嘴巴,就是这张臭嘴害得他在瞬间错过了一千两黄金。
合硕和朱景皓对十三的自抽行为感到很纳罕,平时也没发现十三师兄有自虐的癖好,他怎么能忍心在肿成香肠的嘴上再自抽一巴掌。
难道刚刚他们一不小心把十三的脑子揍坏了?
合硕颤了颤,伸手指着十三问道:“十三师兄,你干嘛要自己打自己?”
十三颓丧的一屁股往地下一坐,将酒坛放在地上,也不说话,只耷拉着脑袋气乎乎道:“你们愿意站门边就站好了,反正师父出关了,不一会儿就要弄梨花醉庆祝一下……”
“什么,你说师父出关了?”合硕和朱景皓又惊又喜。
惊的是完蛋了,人就是不能做坏事,刚做就被抓了,喜的是,师父他老人家终于平安出来了。
十三抬眸看着他二人道:“怎么,不拦门了?”
“……呵呵,好师兄,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大家都当作不知道梨花醉的事嘛……”合硕心虚的讪笑着,她走到十三身边,蹲下身子,面带讨好的看着十三的脸道,“我就知道十三师兄你不是那种喜欢打报告的小人啦,对了,心柔师姐和君北衍呢?”
十三横了合硕一眼,赌气道:“不知道。”
朱景皓本也想蹲下,可肉太厚,他无法完成蹲的动作,只能捶了捶胸道:“我知道十三师兄你对我和合硕心里有气,这样吧,你想怎么打回去都行!”
说着,头一仰,眼一闭,胸一挺,作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