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三人都保持了一颗清醒的脑袋,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即使清月观女人再稀少,他们也不会把母猪看的也清秀,其实也不能这样形容眼前的这个月半女子,这样会显得他们很肤浅,只能说他们看惯了国色天香的美人,眼光比较挑剔而已。
好月半,好月半……
呃……
可是这个女人……
女人啊!清月观缺的就是女人。
三人顿时就惊了。
带着一颗复杂的心他鼓起勇气走出茅房,刚一出门说撞到了十三,十四扶着命犯桃花,直犯到重伤刚愈的十一前来上茅房。
禽兽总比禽兽不如好啊!
想到此,他一颗不安的心顿时安了下来。
可是一个男人在面对心爱妻子娇美的时候一点儿想法也没有,那也不正常啊,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嘛!
他竟然对自己的身体,哦,不对!准确的说是对合硕的身体产生了很猥琐的想法,真是禽兽啊,他至少该征得合硕的同意再看嘛!
当然,更让他觉得羞涩又尴尬的是,就在刚刚,他偷偷的看了这具身体,尽管这是他媳妇儿的身体,他可以随便摸随便看,可怎么着,他都觉得刚刚的自己有些猥琐。
在他跨出茅房的那一刻心情是相当复杂的,虽然他变成人了,好不容易有了正常人的身体,可这身体偏偏是个女人的,从前当蝗虫时雄性雌性并不分明,如今变成了人,男女区别立现,这让他觉得羞涩又尴尬。
只见他呸呸呸吐了几口吐沫在手里开始搓麻绳,然后利用稻草和麻绳在最短的时间内高效率的编成了一件草裙,虽然这草裙造型比较粗糙,倒也不乏原始美。
都说急能生智,果不其然,朱景皓竟被激发出艺术创作的灵感,利用茅房里现有绝佳素材稻草,完成了一项创作。
可大汉民族从来都是“敬惜字纸”,再加上清月观一向主张节省环保,所以平时上茅房都用竹片片,朱景皓总不可能用竹片片遮身体,况且也遮不住胸前的波涛汹涌。
其实上天考虑事情一点也不完美,在茅厕除了有刮屁股用的竹片片和几垛稻草,啥遮身避体的东西也没有,哪怕有几张纸也是好的啊!
毕竟朱景皓不像黑子君,当初黑子君修成人形赤身果体时只要遮住一点就行了,而他虽然内心是个男人,可外在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女人,老天怕他一次要遮三点遮不过来,所以特别体贴的让他在茅房完成蜕变。
其实也不能怪朱景皓眼光太差,不会选地方,实在太突然,他没法选择,可能是上天眷顾他突幻化人形,大庭广众之下全身光溜溜的被男人看去很不雅观。
清月观人杰地灵,山清水秀,随处往哪儿一看都有一道优美的风景线,可偏偏朱景皓选择在臭气熏天,毫无景致可言的茅厕完成了从蝗虫到人的历史性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