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的当真?”陆淮跪在地上,点了点头,“这不可能,漠之黠又不是魇者,怎么可能轮回这么短?”陆淮抬头,“陛下,漠之黠已经醒了。青钰氏那边没什么说法。”旌笙没有办法追究他之前的错,毕竟漠之黠已经受过处罚,他总不能不给青钰氏面子,“请来。”陆淮起身,微微颔首,“是,陛下。”约莫过了一会,漠之黠挂着笑容走了上来,“好久不见啊,陛下。”旌笙微微愠怒,压下了怒气,不作表情,“哼,不知爱卿用了什么好把戏,竟然睡了一觉就醒了。”漠之黠整了整袖口,优雅的坐下,“陛下,轻尘可也是谢无双的徒弟。”旌笙微露震惊之色,他竟然不晓得,雨轻尘还是谢无双的徒弟,“那么,雨轻尘也会禁术了?”漠之黠像是默许了,也不再说话,空气像是凝固一样,安静的可怕。“陛下,我想您会想要把臣的东西还给臣的。”旌笙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过他以为漠之黠再无气力来和自己斗了,也就重新授给了他噬宗印,一切都如往常。“多谢陛下。”
弈界晏都霄熙宫云泷殿
“祖先生,可真是聪明人。”沈懿站在殿上,身形挡住了大片阳光,祖世怀坐在王座上,他最近刚刚净身,整个人神清气爽,面对沈懿的指责,他淡然处之,“过奖。”沈懿气愤的离开,“请您自重,不要妄自冒犯韵帝天威。”祖世怀不加理睬,微微合上眼睛,“不送。”祖世怀看了看那块玉石,光辉不再,可他的功力大增。很是心悦。
凤仪宫
“娘娘,君上来了。”花影小声的说着,花亦鸾叹了口气,又提起精神,起身躬礼,“臣妾参见君上。”花亦鸾跪在地上,恭敬的见礼,“起来吧。”祖世怀笑了笑,把她扶了起来,花亦鸾抬眼看向他,不同的是,他的右眼角多了一处金色纹身,也不怎么明显,只是他头发挡住了大片。“君上,今天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了?”祖世怀自然而然的坐在上座,“坐罢。”花亦鸾应了一声,坐下,“朕可曾与你说过,你长的很像朕的心上人?”花影自觉的退下了,花亦鸾惊了一下,微微笑了笑,“臣妾,自然不知。”祖世怀这样说道,“你可甘心嫁给朕?”花亦鸾知道,若是自己就说了是,那估摸着他就会放自己离开了罢。纵使,纵使,花亦鸾有些爱慕这个男人,可他是个顶聪明的人,先前那句话已经在告诉她,她只是那个所谓心上人的替代品罢了。她跪下,微笑着回礼,“臣妾自知不配侍奉君上,一切听从君上安排。”祖世怀听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他总是以为自己心上不会有波澜的,可那一瞬间的波动,早就被他按下。“既然如此,朕也不做那恶人,放你出宫,逍遥一生,可好?”祖世怀赐给她住宅,仆人,一切都如她宫里的装潢,花亦鸾坐着轿子出了宫门,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她竟然为那男人,流了一滴泪。“花影。”花影走进来,“怎么了?小姐。”花亦鸾想说些什么,又咽了下去,“没什么。”花影又离开了。
神裔阙影宫秋水殿
“公主,公主,奴婢求您了,公主,不要啊,公主。”星雨那丫头哭的梨花带雨,跪在地上,恳求那霓裳公主止下握着剪刀的手,“星雨,你何苦拦我?我的心早就死了,活在这世上有何乐趣?”星雨的发鬓早就散乱不堪,她努力夺过剪刀,“公主,你若是执意如此,奴婢甘愿替您一死,公主您千金贵体,可万万不能想不开啊。”霓裳公主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
“好,本君就冒着得罪尊上的危险,再去一次罢了。”江炙高兴她松了口,命人加紧准备婚事,一定要办的比上次的乱事要更好。暮凝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走,跟我去看看霓裳。”芷怡回了礼,又扶着她缓缓移步。
琛坐在本属于天君的位子上,惬意的勾着头发,“怎么,有事吗?”江炙赔着笑脸,“尊上,我神裔自盘古开天就已存在,尊上无上尊贵,上次的闹乱,本君想可以遮下,不知尊上意下如何?”琛闭目深思,过了好长时间,“可以,不过,你的妹妹只能做个侧室。”江炙愣了愣,回头一想,为了长远的利益,他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