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界晏都花月楼
祖世怀觉得不尽兴,等到戏散了,只身跑到那风月地采花。“来,喝。”祖世怀喝得醉醺醺的,台上,一个女人抱着琵琶,一袭梅红色的齐胸襦裙,偶尔那魅惑十足的脸会看向他,他并没有穿平时的碧色长衫,而是换上了套黑色的风衣,领子敞开着,再加上长的好看,连台上的花魁都多看几眼,祖世怀眯起眼睛,把酒盅的酒一饮而尽,等到一曲散了,那老鸪迎着笑脸,“君上,这是我们这的花魁,倌晓姑娘,平时里卖艺不卖身,您看,要不要?”既然已经娶了一个花亦鸾,那多玩几个也无妨,“嗯。”应了一声,在那老鸪手上给了一点韵力,就上了二楼。
念界令城噬心宫
“漠之黠,我想问问你到底有多花心。”雨轻尘不死心,漠之黠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低头,握住她的手,“轻尘,我,不爱你了,但是我们在一起对以后有利。”漠之黠对她摊牌了,“那好,我雨轻尘也不甘做这霸占位子的恶人,你我赛一场,我赢了你放我走,你赢了我就继续帮你!”雨轻尘眸子里满是泪水,她只是提出了这个较为合理的条件。“好。”
敬霄崖
风吹的冷冽,雨轻尘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手中握着一把伞,对面,漠之黠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剑,“轻尘,对不起了。”说着,他御剑而行,雨轻尘却不着急,张开那把骨伞,另一手握住几张符咒,遁形与他身后,漠之黠猛地回头才不至于被施法,那几张普通的纸化作几把锋利的剑,作了剑阵,“哥哥,我的剑法可都是你教的。”说着,雨轻尘还是撑着伞,葱指随着剑阵向他而去,漠之黠此时却有些狼狈,刀剑相向的声音刺耳极了,他好容易躲开了这波攻击,他转身到她身后,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说着,“轻尘,我一直在等你啊。”雨轻尘愣了愣,终究是个女人,太心软了,她愣神的时候,漠之黠本想直接结束这场斗争,雨轻尘却很快回过了神,收了伞,伞顶中的匕首可比那剑更利,漠之黠清楚的知道,那把骨伞是用死人骨头做成,浸透着剧毒,无解的剧毒,伞顶自然更甚,雨轻尘自然不会被伤到,可现在,他漠之黠却不敢动了,被伞顶指着腹部,“你输了……”她还没说完,身后,巨大的韵力把她击溃几里之外,骨伞却是穿过了漠之黠的身子,不,是影子。身后,漠之黠拍了拍衣袖,“轻尘,你太轻敌了。”她吐了口血,“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漠之黠把她横抱在怀里,“因为,我爱你。”本是那么动听的情话,本是她那么爱的人,可如今这话听着,却让人高兴不起来。她面无表情,依旧坐着宗妃的位置。
禁城念心宫念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