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会上,他只是走了个过场,月光下,他看到了那个女人,身旁,是比他更要尊贵的男人,默默离开,他不再尘封真心,而是如女子一般巴不得多一点她的消息。
就算他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属于自己,亦不想得到?
缘灭
花亦鸾,被封为了后妃,而不是帝后。帝爵的后宫,也仅仅只有她一个人。安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她,急匆匆安排了一场简单的封妃仪式,花亦鸾,就好像在梦中一样。
青鸾殿
红烛轻摇,花亦鸾脸上精致的妆容,和身上的大红色嫁衣,一切都在说着,这不是个梦,坐在榻上,她还是紧紧的攥着拳头,不安的等待着,祖世怀的到来。他并没有过多打扮,连喜服都没有一件。推开门,饶有兴趣的笑了笑,“从此以后,你就是这青鸾殿的主人。”青鸾鸟是上古韵兽,就是堪比幻足雀的尊贵,祖世怀坐上榻,掀开她的头帘,那女人眼眶红红的,“臣,臣妾,遵命。”他笑了笑,轻轻褪下她的衣裳,他仿佛又看到了月光下那个女人的笑颜一般,放倒了女人,欺身而下。鲜红的血花绽开,花亦鸾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她只知道,从此往后,她就如同那供人观赏的青鸾鸟一般再无自由,或许,再也看不到婆婆了。那男人狠狠的占有着自己,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爱意,只有身下猛烈的冲击。
念界念心宫念心殿
一众仆人紧张的收拾着一切,井然有序,漠九昀眨巴眨巴惺忪的睡眼,穿着一身粉色的鹅绒长裙,白若溪给她披上外套,旌笙手握一杯红酒,欣然看着那美丽的画面,“九九,好好收拾一下,今天,有个宴会。”漠九昀看了看他,“有什么事情吗?”她捏起盘子里的梅花酥,“是一个故人,漠之黠也会来的,估计会带着瀚语吧。”旌笙轻抿一口,放下高脚杯,一旁的仆人为他拉开椅子,正说着,殿下,两辆马车稳稳停了下来,漠九昀换好了装束,穿着得体大方,头发整齐的梳着,看了看桌上各种山珍海味,暗自吞了下口水,“旌笙,我饿了。”她说着,已经有人上来了,“臣女雨轻尘奉见念宗大帝,宗后娘娘。”雨轻尘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裙,外面一件相宜的外套,黑色的长发盘成一个低丸子,额前两缕碎发,旌笙应了一声,她坐了下去,漠九昀看了看她,又专心面前的吃食了,她是巴不得快点开动,漠之黠缓缓上了来,旌笙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也知道该怎么做,两人会心一笑,“爱卿不必多礼,赐座。”旌笙说完,摆了摆手,仆人为他拉开椅子,正对着雨轻尘的位置,坐了下来,“今天,是为了轻尘相聚的,孤做主,让你我三人终于重聚,这是孤的宗后,九昀,这是孤的相知,雨轻尘。”旌笙为了缓解良久沉默的氛围,首先开了口,漠九昀冲她礼貌会意,她不是很擅长交际,自顾自沉浸在饱腹的乐趣中,旌笙看着她,无奈的笑了笑,罢了,她还只是个少女。满满一碗的食物摆在了她的面前,旌笙笑了笑,她不紧不慢的夹了一筷子给他,“旌笙,你多吃点啊,都瘦成什么了,真是的。”嗔怪着,在雨轻尘看来,这不过就是她最想得到的爱情。漠之黠笑了笑,端起酒杯,“轻尘,敬你。”仿佛遗忘了府上的不愉快,雨轻尘苦笑着端起酒杯,“谢过,殿下。”旌笙被漠九昀哄骗的酒过三巡,一向不胜酒力的他,打趣着二人,“轻尘,称呼怎的如此生分了?”还在端着半满的酒杯,漠九昀心安理得的吃着饭,不顾及他们,“我……”雨轻尘像是被噎住了,说不出话,“笙哥哥,漠哥哥,轻尘这里先干为敬。”漠九昀吃醋一样,狠狠瞪着他,像是在说着,“旌笙,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他笑了笑,随后倒在酒桌上,漠九昀让陆淮把他扶进去休息,自己也随后离开。
殿上,只有雨轻尘和漠之黠,“轻尘,你不想嫁给我吗?”漠之黠毫不避讳的扯开了话题,雨轻尘放下酒杯,“漠哥哥,许是醉了。”眼底只剩下无限的冷漠,从前,她多喜欢他啊,巴不得陪他一辈子,可现在,不可能了。她说服不了自己的心,从新爱上这个对待她都可以一如既往云淡风轻的人。漠之黠苦笑了,“轻尘,这世上,我只想要你,你若是喜欢,我什么都可以给!”漠之黠抓住她的手腕,被掐的生疼,她猛地逃离禁锢,一滴泪,落了下来,“漠之黠,我恨你。”说完,她离开了是非之地,漠之黠悔恨的砸了下去,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