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句话可以作为人类认知公理而存在。因为人类人类感应有极限,在感应极限达到不了的地方,只能,而且只能用逻辑的方法认知世界。其实在当今的世界上,有相当数量的科学家认为数学是宇宙真实性的基础,而非人类思维的工具。他们认为,在数学上可以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在各自独立的宇宙中发生。我想的是,在未来,很有可能意识工具的作用不会像今天这样“过度”重视了。很多终极理论中意识工具的作用会变成类似今天科学中的“科学观念”,起到理解、解释已知经验信息的作用,它可以无需再检验,不需要可证伪。也就是说,会出现很多不同的终极理论,而且都不可证伪。人们不是去相信某个理论,而且明白这是一种对于已知感应信息做出解释的很好的“原因”。
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他们送梁晶晶回小套间,安顿好她以后,又一起来到会议室。焦急地等在那里的张静怡、唐丽青等一看到他们,就忙着打听情况。舒云鹏讲了他们和梁晶晶谈话的经过。
科学值得令人敬畏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它对待灵感与猜想的方式。科学提出问题,并要求得到经证实的答案。这点将科学与哲学相分离:可证伪性与实验法。希格斯玻色子早在半世纪前就被物理学家所理解,但为了在现实世界中观察它,我们还是花了90亿美元在一台机器上直到我们相信,希格斯玻色子可能是真的。
物理学,尤其是宇宙学虽然有趣,但也是科学与哲学界限模糊的危险地带。最近的自然刊登了一篇尖锐的文章,它的作者是物理学家jsephsilk和gergeellis。文章中指出,尤其像弦理论和多重宇宙这样酷炫的理论,已经超出了可证明性。我们既无法触碰到弦理论中的更高维度,也无法观测到我们多重宇宙。这些理论的处境就像是在人间与地狱中间地带的“lib”,永远被夹在概念和事实中间。
弦理论和多重宇宙,从定义上来说就是公然叫板实验法的。宇宙学界里有一些声音认为,类似弦理论和多重宇宙这样的概念,应该从实验论证法中被豁免,但ellis和silk则认为,如果它们被豁免,那么科学本身的正直也就危如累卵。
他们认为,“当科学结论如气候变化和进化论受到一些政治家和原教旨主义者质疑时,关于科学的核心与灵魂之争就开始了。这种对于民众对科学的信心以及对基础科学本质的破坏,必须藉由科学界与哲学界的更多对话加以控制。”
宇宙学家,作家senrrll持反对意见,他认为一个猜想如果本身足够精炼,其说明性也不需要通过其它实验来佐证,那么它就可以从实验论证中被豁免。举个例子,弦理论恐怕是唯一一个能统一自然界四种基本力的理论框架:万有引力,电磁相互作用力,弱相互作用力,强相互作用力。所以,弦理论至少是包含一些真理的,尽管这个真理并不能作为整体通过实验被证明。
这场运动中的另一个声音来自哲学家,理论学家id认为,概率必要时可以充当实验的角色。使用贝叶斯分析,判定一系列事实是否能形成一个理论也是可能的。如果概率足够好,我们甚至可以直接放弃测试过程,因为did认为,“没有人能够找出一个更好的解释”,而历史证明“没有备选方案的理论往往是最可行的”,所以弦理论应该被判定为合理。
本质上讲,did认为理论上的发现可以被用作基础理论的证据。如果我们有条件能进行这样的实验,实验结果或许和我们预测的一样因为概率和数学告诉我们是这样的。ellis和silk就认为,科学必须要更加严谨,理论性的设想没有经过论证决不能被简单纳入科学中。
“这么说,琼斯人还真做了手脚,”唐丽青说:“上校还打算跟她们继续合作吗?”
多重宇宙理论的处境也类似。关于宇宙常数的解释,多重宇宙认为存在无数个宇宙,这些宇宙包含了所有常量的所有变化,包含了一切的可能性。选择从未被真正做出,只有新的宇宙被创造。和电影无姓之人一样,在面对午饭吃拉面还是吃煎饼果子的问题上,宏观上看我并没有做出选择,在一个宇宙中我中午吃的是拉面,在另一个宇宙中我吃的则是煎饼果子同理也有这样一个宇宙,它的强作用力不足以强到原子核。
“是啊,如果琼斯人真的这么背信弃义,”张静怡也说了:“我们还怎么跟她们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