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娆也跟在身后,行了礼后,便躲在了玉嫤身后。
“贺大将军,你也来了,既然来了,便上座一同观看吧!”皇后很客气的笑着冲贺靖年招呼着。
贺靖年则是瞥了一眼玉嫤,没有说话,眼神中透着怒气,然后转过脸又冲皇后笑道:“谢皇后娘娘,微臣是来请罪的。”
说完,贺靖年便跪下了,贺玉媗也跪下了,还泛着泪光,这给玉嫤看的,心里立马就明白了,这是来帮着贺玉媗化解方才的尴尬来了,看来是要超了自己的台子给她搭上喽!
你还真会亲爹啊!合着嫡庶尊卑有别,是在这啊!庶出才是金贵的,嫡出是你捡来的啊!
“贺大将军何出此言啊!”皇后皱着眉头,有点不明白贺靖年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靖年便把贺玉媗的事给说了,不过,还算贺靖年有人性,没有拆了玉嫤的台子给贺玉媗搭上,只是把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样啊,如此说来,那便都是误会了!”
皇后笑着点点头,又冲贺玉媗唤着,“贺家二姑娘,你也别委屈了,这事,怨你父亲,不怪你,放心,他们谁都不会再拿这事说话了。”
所有人都很是嫌弃的看向跪在地下哭泣着的贺玉媗,估计,这里大部分的人都不喜欢她。
玉嫤站在那心里很不舒服,虽说刚才贺靖年那一番解释也把自己说的没有问题,可怎么都觉得自己委屈。
“父亲若是这么说,那嫤儿心里也就明白了,看来,还是我这做大姐姐的误会了我的二妹妹。”
说完,便转过身冲皇后行礼道:“皇后娘娘,既然方才的事都是误会,那便让二妹妹上来坐下吧,稍后比赛又快开始了呢。”
“嗯,难得你这做大姐姐这般懂事体恤庶出的妹妹,好事,好事。”
玉嫤哪里是体恤这个该死的贺玉媗,只不过是不想再让贺靖年多为贺玉媗说好话罢了。
这事像是说开了,可坐在皇后身侧的康翎公主像是在算计着什么,一直眯着眼紧盯着玉嫤这个方向看。
贺靖年告退了,贺家的姐妹也都坐回了位子上,玉嫤盯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贺玉媗,咬牙伪装着脸上的笑,“你够胆子,竟然把父亲搬了出来,不过你也不要太嚣张,日后有你好看的。”
贺玉媗用手绢擦拭着眼泪,挡着嘴,冷笑一声,“那咱们走着瞧啊!”
贺玉娆吓得浑身打着哆嗦,贺玉媗转过脸看向她,扯出一抹不同寻常意味的笑来,“三妹妹,今个的事,二姐姐也不怪你,不过,日后你可得仔细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得过一遍脑子。”
“我,我”贺玉娆抬头一看,被贺玉媗投来的恶狠狠的那一瞪眼,吓得又低下了头,半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休息时间结束,比赛继续,玉嫤心里又气又恼,是不是瞥一眼面前的贺玉媗,竟然还能笑得这么开怀,果然是传说中的恶毒女配,一定要想办法斗倒她。
今天的这个比赛,可真是有意思,看台上的人暗中较真,台下的人也在拼命比拼,也不知那武城侯独子柳彦是不是脑子被什么给烧坏了,这种皇家举办的击鞠比赛,他竟然一心只想着要赢。
最后,还真的是让他给赢了,不仅一开场就拔得头筹,就连最后眼见就要结束的比赛,他都给逆袭翻了局面。